夜裡皇上叫了三次水,可想而知戰況之激烈了。
第二天安陵容得了不少賞賜首飾與布料,比起前兩位稍微差了些,可她也很滿足了,想想前世的侮辱完璧歸趙,今生她的是細水長流與未來。
早早的安陵容依舊起來了,跟著富察貴人一起去請安,她們一路上有說有笑,氣氛還算好。
富察貴人心中不是不酸,可她一路酸下去,那真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再說了她也不怎麼喜歡皇上,進宮是為了家族,就算喜歡皇上那也是喜歡皇上的身份,喜歡皇上身份代表的利益,她要是真的有心上人也不可能是個40幾歲的老頭。
大實話就是看破不說破大家都是好朋友。
等到了景仁宮門口,兩人都笑不出來了。
等會兒華妃可不好惹。
她們都慫都慫。
彼此對視一眼。
“富察姐姐我好不想進去呀。”安陵容慫慫的說了大實話。
富察貴人從心道:“我也不想進去,可沒什麼辦法,罵幾句就罵幾句吧,怎麼著也比別的懲罰好?。”
安陵容滿臉淡淡的憂傷:“可今晚皇上在招我怎麼辦?。”
富察貴人滿臉你在炫耀吧的表情:“涼拌,等著去華妃娘娘宮裡磨墨去吧。”憤憤的把話說完,不高興的大步走了進去。
安陵容露出狡猾的笑:“她好有趣呀,傻傻的很可愛。”
也大步跟上去。
海棠無了個大語。
寶娟自覺的在外面等著,誰讓她不是心腹大宮女呢?
進門皇后在,其他嬪妃也在,就差一個華妃娘娘了。
兩人利索的請安,隨後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先滿蒙後漢,善常在可別認為自己多得寵了,說不得今晚是誰呢?。”人蠢不自知,偶爾衝在第一線的齊妃張口就來。
富察貴人瞪了她一眼道:“齊妃娘娘說的好沒道理,皇上喜歡誰是皇上的自由?你不思如何照顧好皇上?自己沒本事,就別說她人。”
安陵容感動的看著富察貴人:“富察姐姐。”
她是真的很感動,只覺心裡暖暖的,尤其是有對比的情況下,就更覺得心裡暖暖的了。
被噎了回來,齊妃瞪著眼睛道:“你說什麼?我。”
“好了,富察貴人說的對,你們不思如何照顧好皇上,還在本宮的景仁宮為些小事吵架。”皇后嚴肅的說著,表明了態度,隱隱護著齊妃。
實在無法了,齊妃太蠢了,當自己是華妃呢?想開口就開口,想亂說就亂說。
東扯西扯,若是說那幾個禁足的還好講,要是扯到華妃頭上,她作為皇后再要禮讓三分,更別說齊妃了。
被皇后兇了,齊妃慫慫的閉了嘴:“臣妾知錯了,臣妾日後不說了。”
都慫了,幾分鐘後又補上了兩句,最後的嘴犟了。
富察貴人帶著安陵容請罪道:“臣妾知錯,請皇后娘娘責罰。”
兩人異口同聲,從位置上起來,很有誠意的行著屈膝禮,甘願認罰認罪。
也不得不認罰,至少皇后為了名聲會從輕發落,可華妃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