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主動送上正院的門,他會不會也捱上一頓鞭子?
胤禛氣完了就算了,他養了那麼久病,好不容回到朝堂,當然要工作,工作,努力給皇阿瑪看。
那樣子隱形太子之位才能穩當,另外一隻靴子在如何搖搖欲墜,未落下時都是假的,觀看太子二哥,板上釘釘的太子了,還不是被逼到了那種程度。
被人絕了後,被人廢了逼到瘋魔,最後對所有人下了狠手。
但凡有條活路,他都不至於此呀。
可又怪得了誰呢?
只能怪那些人下手太毒了,連點退路都不給人家留。
難道還不準人家報復嗎?
正悠閒的喝奶茶的孟古青青喝得開心呢,討厭的人就來了。
蘇培盛帶了兩個徒弟,抖著小腿戰戰兢兢的進了正院,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可能要說什麼不中聽的話了。
就是不知道是橫著進來,豎著出去還是橫著進去豎著出來,好吧說的有點亂,應該說不知道他是橫著進去豎著出來,還是橫著進去碎著出來。
雍郡王嫡福晉的兇殘人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旁人只是聽說,但他們自己府上的有些可是當事人加旁觀者,可比旁人清楚多了。
福晉兇殘不兇殘,他們能不知道嗎?
所以蘇培盛能不知道自己有去無回的可能嗎?
知道又能如何?
回頭進去都是死。
他已經承受不起再來一頓板子了。
所以只能賭賭運氣,萬一福晉難得明事理,算賬只找罪魁禍首,他不就活下來了嗎?
孟古青青斜眼看著進來的蘇培盛道:“怎麼?他有什麼吩咐?還是說又有什麼異想天開要說?要是有什麼異想天開的想法,就別說了,你回去告訴他,做夢,我配合不了一點。”
蘇培盛尷尬一笑道:“嗯,爺,說,大格格的名字,他來起,您起的做小名就行了,我我我。”
說話語無倫次,顯然怕到了極致了。
那幾個小太監已經跪倒在地,快哭出來了。
孟古青青森然一笑道:“蘇培盛你也是宮中的老人,我有個疑問很好奇,要是太監見了主子不請安,該當何罪?。”
惡意深深地問話。
讓忘記行禮了蘇培盛迅速回神,嘴角蠕動著,遲遲說不出話來。
“撲通。”結結實實的跪了下來,哭著道:“福晉饒命啊,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正所謂。”
話說一半卡住了。
他想說冤有頭債有主來著,可事情要傳出去,就算今天僥倖活下來,日後也別想好了。
他都快哭了,好吧,已經流下了眼淚。
實在是命苦至極了。
怎麼就攤上那麼兩位主呢?
一個兩個聯合著要他命啊。
孟古青青:“哈哈,好了,我恕你無罪,你回去告訴他,我起的名字,他別想改了,快七年了,要想給人大格格起名字,早去哪兒了?。”
嘲笑,斜眼挑眉,超級鄙視了。
“呼呼。”蘇培盛滑稽的鬆了口氣,直接跪著轉身,往地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