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姑娘嬌俏的撒嬌,弘曆彎了彎嘴角:“等下我給你揭了蓋頭,就來吃點吧。”
貼心的小全子聽吩咐去御膳房要了些清粥小菜,早已擺在桌子上了。
不是娶福晉,也不是娶側福晉,能掛紅,擺酒席就已不錯了,自然也沒什麼別的儀式。
等揭了蓋頭,高曦月就算自由了。
蓋頭下高曦月眼睛亮了亮,點著頭,傻傻的別提多可愛了。
“來了。”話音落下。
高曦月眼前就亮了,她都沒聽到腳步聲。
人有些好奇,一時間不餓了,反而是追問道:“阿哥爺是會輕功嗎?怎麼一下子就來到我身前了?。”
眼前俏麗的小臉,他的手有些蠢蠢欲動,索性心隨意動,乾脆伸出手掐著人家小臉道:“是你太餓了,愣了神,我走近都不知道,你那麼傻乎乎的,日後被人騙了怎麼辦?。”
高曦月剛覺得臉有些疼,就聽到了夫婿調侃的話語。
臉一下子紅透了,強撐氣勢道:“那你得管我呀,我我是你的格格。”
理不直氣也壯。
笑眯了眉眼,弘曆柔聲道:“吃點東西吧。”
他對此方世界越來越愛了,別的不多說,他娶到的個個都是絕色佳人。
對比前世簡直天上地下了。
上輩子美人少有,說得上好的只有四個半。
別的挑揀一圈下來,都是歪瓜裂棗。
沒有最醜的,只有更醜的。
高曦月自己吃著粥,只覺得怎麼粥都是甜的?
他們倆幸福甜蜜了,別人就睡不著了。
一寸短一寸險。
晚一步,那就晚萬萬步。
富察格格羨慕的眼都紅了,她是試婚格格,還是包衣旗的,即使與嫡福晉同姓,也扯不上什麼關係。
家裡不夠給力,靠著三分好顏色才得些寵愛,可新人一來,她就被碾壓成了泥,誰讓人家有個好阿瑪?做格格得了婚禮不說,還被允許著穿紅。
她別說小轎子了,純粹靠著兩條腿跟著嬤嬤走來的,開始住處還是小偏房,後來還是得了一二分的寵愛才換了大偏房與得到一些該有的待遇。
她足足熬了半月,才讓歡喜與訂婚之喜的阿哥爺想起來。
櫻兒知自己的定位,雖然酸澀難耐,可也還好。
在家人的規勸下難受了一下,也就看開了。
琅嬅就是又酸又澀了,可她酸澀歸酸澀可也明白一個理,她日後還有得酸呢。
酸澀一下也就完了,她更盼著夫妻恩愛,相敬如賓,最好能得到阿哥也的肯定與尊重,別的她想要,就是說不出口。
青櫻流了一晚的淚,早已明白自己心意的她恨著負心人,也給負心人開脫。
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兩人也許未曾有感情。
她寧可自己騙自己,也不願面對冰冷冷的事實。
仔細一想所謂的青梅竹馬之情裡有多少水分?她自己真的不知嗎?
弘曆娶到了美嬌娘,心裡別提多樂了。
等到他娶嫡福晉入門,爵位就該下來了,三哥不足為懼,失了皇后為靠山。
他就是個寬厚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