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她賴不上三阿哥,就等著一輩子吃青菜吧。
現在她更因為氣著皇后一前一後得罪了帝后,還讓滿宮嬪妃看了笑話。
她有著朦朧好感,心裡惦記的四阿哥弘曆可不會在像之前被什麼東西控制一樣硬要娶她了。
她種種算計都落成了空。
又在宮牆等了一日,早上等到選秀,選秀結束罵完姑姑等到黃昏將至,他們熟悉的老地方,那個熟悉的人沒有來。
她總覺得不是那樣的,自己做了一切,可少年郎呢?
她半年前只是嚇了嚇他,自從那次調皮後他像躲著鬼一樣躲著他,還任由流言困擾她。
孤獨地她再次等了一個下午,她強撐著認為是熹貴妃娘娘攔住了弘曆哥哥。
她不信了,他們明明在之前就有著朦朧的好感,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更是時常一起打鬧,還一起看著戲的關係就能變了。
“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便斷腸。”青櫻拿著西洋鏡一個人輕聲念著,後來還是不死心,寫了紙條,叫阿若偷偷送到四阿哥所。
在住處躲著,還有人騷擾的弘曆拿著紙條哭笑不得,喃喃自語道:“她那麼自信嗎?什麼叫做明天我給你長長眼?啊啊啊,太可怕了,她是盯上了我嗎?三哥不要,強塞進去位份太低了,就獨獨盯上了我,嫡福晉還是側福晉。”
給主子送上紙條的小安子低了頭,不說話了,他那是半年前剛升上來的,與主子爺沒什麼情分就不說了,對主子爺的事情也不夠了解,要不是那小紙條搞不好是要命的東西,他也不打算送上的。
生無可戀的吐了一會兒魂魄。
弘曆才振作道:“快快快,快把我手裡的紙條嫁禍出去,讓人送到五弟手上,道家說的好,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真是轉眼一個主意,不能我一個人惶恐不安。
小安子抽了抽嘴角,心說爺您夠狠的。
弘曆說完拍了拍小安子的肩膀道:“爺日後的名聲就靠你了,當賞,等回來去珊瑚嬤嬤那領50兩銀子,你也辛苦了。”
說完像丟什麼髒東西一樣,甩手把那紙扔了出去。
他受夠了。
反正裡面沒署名,給誰不是給?
弘曆送走了小安子,呆在書房還沒幾刻鐘呢,隔壁就傳來了尖銳的慘叫。
“啊啊啊,我就知道,她盯上了本阿哥爺的肉體,額娘呀,救我。”聽聲音就知道弘晝收到紙條後,有多崩潰了。
弘曆扶了扶自己隱隱作痛的良心,喃喃自語道:“五弟你放心的去吧,日後哥哥會包辦你一輩子的。”
給出了很重的承諾,自認為算是最深的補償了。
耿嬪當晚受到了帶著紙條來的兒子的騷擾,隨後與兒子看著紙條瑟瑟發抖。
她也覺得眼前一黑一黑的,腦海裡已經出現畫面了,她與后妃吵架吵得贏的時候,對方悠悠來那麼一句:“你兒媳婦當眾出虛宮。”
弘晝與她不愧是母子,飆著眼淚幽幽地接了一句道:“弘晝聽說你有個當眾五穀輪迴的嫡福晉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