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底線與下限原來是是用來打破的。
皇后被夏冬春的無恥震驚了,伸著手道:“你你你,我我我,成何體統呀?。”
話在舌尖繞了一圈,最終只擠得出那三句話。
夏冬春見有效,立刻不要臉皮道:“不要那麼說嘛皇后額娘,你看你有肉球為子,有我為女,兒女雙全,一對好字,多幸福呀,更何況實在不行,肉球既是孫子,也能是兒子,更能是隔輩親的親人。”
宜修被她說的氣笑了:“那我豈不是老了十歲不止?。”
女人都是有些討厭被說年齡大的。
剪秋在一旁抱著小阿哥笑得別提多幸福了:“主兒開心,我也開心,大阿哥謝謝你一直惦記著娘娘,努力著回來。”
小小聲的說著話,看著“咿咿呀呀。”的嬰兒,也不管小嬰兒聽不聽得懂。
也很高興吧,她的娘娘能看開,也就代表著放下,放下了就沒那麼多煩惱了,頭風都少犯了。
還不好嗎?
宜修也被人纏得無法了,只好道:“得得得怕了你了,我讓人給你扎個鞦韆還不行嗎?你呀,若是我的孩子還活著,也有你那般大了吧?即使沒有那麼大,也差不了幾歲。”
夏冬春看著她神傷的樣子,感覺到了帝王的無情道:“你的孩子怎麼了嘛?。”
問的很隨意了。
平安抬頭望天,已經不想掙扎了,哪有人在人傷心時候問那種問題的,找打吧,真的是找打吧。
宜修微微一笑道:“他夭折了,夭折在一個雨夜,我求著滿天神佛,求他們讓我的孩子活下去,求他們我願意一命換一命,可蒼天不佑,我的孩子在我懷中一點點失去了氣息,不治而死。”
隱瞞了大部分的事實,只說了一小部分。
手摟上了那個孩子一樣的小妹妹道:“他要是女孩,要是還活著,一定和你一般大了,他只活到了三歲,發了一場高燒,人就沒了,無人知我的痛苦,在深宮之中,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卻不是別人的,我們女人一生只可能有幾個孩子,甚至寶貴的只有一個,可男子,可有無數個孩子?皇上的話,你聽聽也罷,不聽也罷,切莫當真了,照顧好小六,好好活著吧。”
說完了老人的告誡,宜修起身傷心的走了。
夏冬春蠕動著嘴唇道:“我知道了,謝娘娘教導。”乖乖的行了一禮,標準又規矩,帶著尊敬。
皇后不是好人,可皇后現在對她的所作所為又像一個好人了。
怎麼說呢?佛有千面,人心複雜。
她明白了皇后為何佛口蛇心?有時候很想知足,可人未必能知足的起來。
更何況像皇后那樣的人,失了寵愛,失了孩子,還要面對帝王的殘酷與冰冷,與家族不止不休的索取。
她腦袋有了少許清明,愧疚道:“平安,我是不是太笨了?總是給你惹麻煩,叫你煩惱,叫你為我步步為營,我還總是添亂,讓你無語的無話可說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