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能留到明年,看情況給人一個機會。
說來說去就是胤禛用朝堂當藉口,對大格格不怎麼上心了。
同時還有點生氣,他確實有著別的打算,被破壞了。
小小的報復一下,欺負不了福晉,我還整治不了你個小小的侍妾。
李侍妾出了月子,也不怎麼在乎,天天去正院,親自照顧女兒,樂呵呵的,可開心可感激了,主子確實信守承諾,讓她見女兒也讓她照顧女兒。
對於一個愛女兒的母親來講,那就足夠了。
你佔了那麼多便宜,別的也就不好講了。
她對女兒嫁入蒙古的事實預設了,蒙古自由自在也好,嫁回福晉的孃家,有福晉多多關照,可比嫁在京城好多了。
京中尊貴,可規矩大了些,人活著別提多難受了。
自顧自的安慰自己,想開了也就那樣了。
要想人前顯貴,必得人後受罪。
皇孫女又如何?在清朝生為女人,往往就是你最大的不幸了。
新年的家宴,少了不少陰霾,熱鬧了少許。
孟古青青好好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吃著唯一能吃的熱鍋子,笑語嫣然。
看上去人少了很多,大臣那裡少了很多很多的熟面孔了。
家宴看上去熱鬧,其實那些皇子大臣臉沒有不苦得。
少少被人扒了一層皮,他們哪裡樂得起來?
可皇上開心,你能苦著臉嗎?
孟古青青越看越樂了,笑著笑著順勢悶了一杯酒道:“今年怎麼了?你那些兄弟看上去被人閹了似的,有些愁苦呀。”
小小生的明知故問,面上得體微笑,嘴上卻不饒人。
“咳咳咳。”胤禛嗆了一下,對四周看來的眼神面露得體微笑。
應付完所有人,隨後才小心翼翼的四處看了看道:“話說的那麼難聽做什麼?你回去再抱怨也行了,他們聽見了,不找你麻煩,專門欺負我,做個人吧。”
也是小小生擋著嘴,不怎麼高興的抱怨,後面還吐了個槽道。
孟古青青又多喝了一杯酒道:“我說事實,他們一個個像有了難言之隱的樣子,再說了,男人有什麼難言之隱?多半都是那方面的問題了。”
瘋狂忍笑的蘇培盛臉一抽一抽的,跟中蠱一樣,蠱在臉上串。
花束子抱著三歲半的弘林阿哥,笑的別提多得體了。
權當沒聽見,偶爾喂弘林吃一口甜粥。
別人還在府中,自顧自開了宴席,湊了一桌,勉強和睦的吃著。
小格格年歲太小了,勉強才半歲,就留在了府裡由生母照顧。
弘玉又病了,身體不好,被繼續留在府中了,如今都快六歲了,依舊未啟蒙。
孩子病了是事實,他實在體弱了,三天兩頭的病,藥比飯吃的多了多了,幸好王府對藥物準備得足足的,要不然四年前的事又要重演了。
很多事情只能放一放,先保命,再管別的了。
又被嗆著的胤禛笑的別提多苦了道:“不求別了,只求小小聲說話。”
他是真的無力了,並且放棄了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