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裡頭更多的是德妃娘娘的意思,可她不怎麼想相信而已。
多年的養母女情分,就真的沒有半點了。
有些事情捂著還好,露出來了,那就真的有點狠了。
真的快新年了,可齊月賓心中沒半點喜悅。
她是查出來了,藥有問題。
她人也有問題,中了可讓女子不孕的藥,長達五年之久。
她未嫁,就已經隱隱中了藥。
算來算去,讓她中的地方,為有在永和宮的時候。
她找來了醫女,即使努力的調養,是無用的。
她的床上有隱隱約約得少量麝香痕跡,大多數的物品都有麝香泡的痕跡。
尤其是一個刺繡屏風也是重災區,上面讓人不孕的麝香少說就有五六種,荷塘月色,上面的線是用麝香加別的染料泡出來得。
她珍藏的大部分物件裡,也查出了少許有問題。
齊月賓已經認定是誰下的手?她怎麼會叫下手之人痛快?
沒本事對德妃娘娘下手,隔壁不是還有一個嗎?
心愛的小兒子,憑什麼我無子無女?而你兒孫滿堂。
她瘋了,早就瘋了,你不讓我有活路,人憑什麼有?
一條暗地裡的毒蛇盯上了宮中幼苗。
若不是為了家族,少許留戀,她瘋到什麼程度?難講咯。
都無子了,齊月賓顧忌著什麼?父母死了,家族逐漸落魄,她好像什麼都沒有了,深愛的人如此畜牲,沒有人性,她還得活著,為了身後得族人,可她心又死沒什麼牽掛。
身邊帶著忠心的吉祥,靜靜的尾隨了出門的14阿哥。
再有兩天就來年一月了吧。
她算計了半個月,初見成效。
御花園的池子旁14阿哥剛巧離距有一米遠,意外還未發生,也快發生了。
齊月賓靜靜得看著,笑得傷心,她沒有孩子,別人怎麼配有孩子?
“撲通,撲通。”兩道落水的聲音。
不知是誰?
融化了湖中的水,讓水是半冰半凍狀態,人掉下去,可冷了。
“救命,救命,救命。”意外瞬間發生了,些些回神,那些人只會喊救命。
一個身穿太監服的身影,死死的按著14阿哥。
讓他喝冰冷的湖水,一隻腳猛踹一個地方。
即使殺不了你,絕了你的後代子孫。
“撲通,撲通。”齊月賓對自己也下了狠手,帶宮女跳了下去,裝作救人的模樣。
配合著那太監的動作,吉祥讓14阿哥多喝了不少湖水。
齊月賓動了死力氣,對他的脆弱處三連痛擊。
即使入水前脫了花盆底,齊月賓也有很心機得準備了木頭鞋墊,穿在襪子裡。
有頭債有主,她只是收收利息而已。
等人多了,動靜大了,那太監停了手,直接用頭撞冰,放棄掙扎,咬爛舌頭,用三種方式自盡而亡。
14阿哥被救了上來,侍衛就近收拾了一處宮殿,兵分兩路又快速請了太醫。
先救了人,馬不停蹄的去通知各宮,陰謀,赤裸裸的陰謀,太狠了。
只於14阿哥的情況,他們實在是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