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就把人扛進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高燃被一股子糊味刺激醒了,他沒起來,人還賴在暖和的被窩裡,“小北哥,你又在研發什麼新東西?”
封北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有得吃就行!”
高燃裹住被子滿足的嘆息,真想一閉眼,一睜眼,自己已經是個牙齒掉光,頭髮稀疏發白的老頭子。
“小北哥,我愛你。”高燃拔高聲音,“小北哥,我愛你——”
廚房裡的一人一鍋都傻愣在了當場。
封北通紅著臉大步走進房間,拉窗簾,踢掉脫鞋進被窩,抱住人親上去。
上午高燃去封北的辦公室,有其他人在,他正兒八經的彙報,“封隊,從昨晚到今天上午,只有一人出現在宋閔的住處,就是這位。”
他將檔案遞過去,“魏時晉,三十五歲,l市人,自由職業。”
封北撩起眼皮看向高燃。
高燃對他點頭,這個魏時晉就是宋閔的愛人,臉上有桃花,一副風流薄倖樣兒。
趙四海湊過頭,又是一個極品帥哥,他搓搓臉,還好他有物件了,不然危機感絕對強,“從兩個人的穿著上看,不但講究,還全是定做的,也不知道所謂的自由職業究竟是什麼。”
“查一查就知道了。”
封北把檔案丟桌上,“鐘點工,垃圾站,搬家公司這三處有沒有線索?”
跟進的幾人說,“都沒有。”
高燃思考了會兒,“要不我上午去一趟。”
封北擺手,“那倆人的來路都有古怪,暫時不要去接觸了,鎖定龍五的行蹤再說。”
週二下午,一張喜帖送到封北手裡,鄭佳惠要結婚了,他前一天帶著高燃回y市喝喜酒。
鵝毛大雪紛飛,封北的車開得慢,晚上過了十點才到y市。
高燃現在是有家不能回,他讓封北開車在小區門口路過,又繞回來停靠在路邊,過了很久才將車開走。
婚禮當天雪停了,太陽撞破雲層露了個臉,堪比沒出過閣的黃花大姑娘,嬌羞的不像話。
氣溫很低,太陽光沒灑下來多少暖意,唯一還算如意的就是沒有起大風。
新郎家在市裡,是醫學世家,跟新娘子是大學同學,暗戀了很多年才修成正果。
鄭佳惠在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之間做了選擇。
她也想兩全其美,可是我愛的人恰巧也愛我是有一定機率的,不是人人都能趕上。
趕不上了,只能去湊合,去講究,指望著等日子安安穩穩的過下去,也許過著過著,就能生出感情。
畢竟愛情不是支撐一段婚姻的全部,只佔據了一小部分。
鄭佳惠家在縣裡,新郎沒從縣裡接她,而是從市裡的一個酒店接她去他們的婚房。
這是鄭佳惠的意思,下雪天在高速上開幾個小時,太麻煩了,還不如找個酒店,她爸媽在這件事上隨了她的意。
鄭局人逢喜事精神爽,見誰都滿臉慈祥的笑意。
公安局裡沒任務的都來了,清一色的警服,整潔而又嚴謹,楊志也在其中,他的氣色看上去比幾個月前要好一些。
封北給他一根菸,彼此問候,都好。
高燃蹲在臺階上吃花生糖,嘎嘣嘎嘣吃個不停,有年輕漂亮的女孩過來搭訕。
封北的餘光瞅見了,嘴邊的煙一抖,當下就跟楊志打了招呼,人往那邊走近,領地意識非常強,獨佔欲也是如此。
漂亮女孩好奇高燃跟封北的關係,眼神詢問。
高燃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很多,他有種糟糕的感覺,很有可能即便過十年,還是大大方方不能在公眾場合介紹封北,說,這是我男朋友。
封北看出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