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析告訴男人,“小北哥,你覺得呢?”
封北低頭凝視著少年,不語。
高燃又喊了聲。
封北揉揉少年的頭髮,“你想的,跟我和石橋想的,基本相符,兇手錯殺了胡韻。”
高燃說,“那直接調查506住戶的社會關係就行。”
“要是能這麼簡單,皆大歡喜。”封北望著樓道小窗戶外的夜色,“這個點該回來了。”
他剛說完,就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樓底下傳來,“怎麼回事啊?堵這兒幹嘛?一個個的都不用睡覺了?”
高跟鞋的嗒嗒聲從遠到近,一個穿著光鮮亮麗,燙著波浪大卷,風韻猶存的瘦高女人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
來人正是506的住戶,這一點從鄰居們的眼神裡可以看得出來。
高燃想到了火車上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同樣在這樣的天氣穿的裙子,露著大白腿,妝容精緻。
美是美,就是會凍著,肯定不好受。
兩全其美的事兒有,極為稀少,碰見了是運氣,碰不見是常事,要想美,又想不受罪,難。
小蔓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拎著個紅色小皮包,她勾著紅唇輕笑了聲,風情萬種,“小朋友,你往哪兒看呢?”
高燃尷尬的撇開視線。
石橋上前出示證件,小蔓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
警員穿著腳套進去搜集資料,完事後就回局裡,今晚有得忙。
花蓮小區跟其他小區不同,地段較好,出個命案,引起的轟動跟關注特別大,封鎖的工作做的很不理想,必須儘快破案,以免引起居民們不安。
小蔓很配合,有問必答,偶爾還會附贈兩句,她說她跟胡韻有一兩年沒見了,期間倆人沒有過聯絡。
倆人分開的這個時間跟石橋從封北那兒聽來的一致,“那她是怎麼進你家的?”
“以前我跟她合租的那套房子,她一把,我一把,我一直沒換門鎖,想著過天把過天把,結果到現在也沒換。”
說到這裡,小蔓伸出手指看看塗的大紅色指甲油,“我哪兒曉得她沒把鑰匙扔掉,還留著。”
石橋問道,“只有兩把鑰匙?”
小蔓說,“三把。”
石橋問,“另外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