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吧。”
話這麼說,封北已經往嘴裡塞了一個,他把核往垃圾簍裡一吐,“太甜了,牙疼。”
高燃刷刷在本子上默寫單詞,“就你那個煙癮,牙好不到哪兒去。”
“……”
封北從小就不喜歡吃甜的,他還是把剩下的棗一個個吃掉了,就當是少年給他的生日禮物。
吃的時候心裡直樂。
高燃放下筆,“小北哥,你晚上不走了吧?”
封北靠著桌子翻他的作業本,“不走。”
高燃聽了,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又拉了下去,他揪揪頭髮,“怎麼辦?我真的想不出來2696是什麼。”
封北從文具盒裡拿鉛筆把錯題標出來,“想不出來就別想了,你頭後已經少了塊頭髮,再想下去,要禿。”
高燃說,“假的,我不信。”
封北說,“是真的,你還是信了吧。”
高燃立刻去衛生間背過去照鏡子,脖子快扭酸了都沒找到,他回來問,“面積多大?”
封北伸手扒扒,“五毛錢硬幣大小。”
他哎呀一聲。
高燃一哆嗦,埋怨道,“大驚小怪幹什麼啊你,又怎麼了嘛?”
封北的面色沉重,“有三處。”
“三處?”高燃驚叫,“我不會是腎有什麼問題吧?”
封北的面部漆黑,“你腎虛?”
高燃說,“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