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裡一天不停的修煉, 馭獸之力增強了很多。
作為吳氏一脈的嫡系, 隨著馭獸之力的增強,吳大病的身上有祭祀的強大力量, 他還不能控制和利用, 有時候會散發出來,譬如現在。
月牙的神魂受不住的發出尖叫,她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幾分後鬆開,冷冷的說:“他不在這裡。”
吳大病狐疑:“真的?”
月牙那張清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吳大病低著聲音:“你騙我的次數很多, 我都記得。”
月牙的指尖隱約動了動:“這次沒騙你。”
吳大病側過頭,嚴肅的看著她:“如果我發現你還騙我,我不會再原諒你了。”
月牙不當回事,不原諒?從我選上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沒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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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安今晚和昨晚,前晚一樣,被噩夢驚醒。
他大汗淋漓的靠在床頭,抖著手拿到煙盒,從裡面甩出一根菸叼在嘴邊,手抖的厲害,打火機半天都沒按出火來。
尼古丁的味道在舌尖上的竄開,迅速擴散至整個口腔,帶起的那種舒適感覺直達大腦皮層深處。
顧長安拍掉被子上的菸灰,半搭著眼皮一口接一口的抽菸,他的眼角猩紅溼潤,冷汗從睫毛上緩緩滴落,在臉上劃滑過一道很淺很淡的水痕。
一根菸在接近死寂的氛圍裡抽完,顧長安挪動身子躺回被窩裡,他把被子往上拉,蓋住了發頂,整個人縮在了黑暗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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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顧長安跟季青出現在了第二個可疑人物陳譽家裡。
陳譽原先是一名初中老師,年輕有為,長得也不錯,很討學生們喜歡,學校對他的評價也很高。
兩年前有個學生去找班主任,說化學老師要跟她睡覺,還說老師給她看了自己的東西。
那個化學老師就是陳譽。
班主任再三確認,學生都是那麼說。
當時那件事鬧的很大,那些喜歡陳譽的學生,對他讚賞的校方領導,友好的同事,鄰居,親戚朋友,甚至是未婚妻,所有人都用一種看垃圾的厭惡眼神看他。
名聲掃地的陳譽卻堅持說自己什麼都沒做,但沒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