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用,他吐出一口氣:“能看的我都看了,而且從小看到大,看了幾十年,沒有。”
這是真話,他真的都快把手札翻爛了。
不過他一直都有種怪異的感覺,除了他倒背如流的那些內容,手扎裡應該還有別的東西,可他媽的就是沒發現蛛絲馬跡。
老頭生前沒跟他提過,現在又不在了,顧家就他一個,沒人可以問。
白嚴修有些失望,按理說當年能把它封印起來,說明一定深入研究過,也有相關的資料,為了將來的變故,不可能不給後人留下什麼東西,但事實如此,只能說是天意:“我的人最後一次發現它在禹城出沒過,離你那裡很近,它應該已經去找你了。”
顧長安出生的時候,它就在地底下了,幾十年的“朝夕相處”,對它的氣息瞭如指掌,早感應到了。
不過,這是在它不隱藏的情況下。
大佬不屑隱藏。
白嚴修說:“何呂跟施張先過去了,我要晚一點。”
“好。”顧長安說,“注意安全。”
白嚴修掛掉電話,把小半截煙摁進堆滿菸頭的菸灰缸裡面,手放在頭的兩側,大力按著發漲的太陽穴。
白珍珠敲門進來,氣息很喘,她是一路跑上樓的:“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白嚴修說沒事。
“沒事?”白珍珠擦掉鼻尖上的細汗,“那你幹嘛讓我跟爸媽去島上找姑媽?”
白嚴修說:“姑媽想你們。”
白珍珠走過去:“哥,你別把我們都當傻子!是不是又是為了顧長安?他家前天晚上塌了,我看……”
白嚴修抬頭,眉頭皺著,佈滿紅血絲的眼睛瞪過來,有些駭然。
白珍珠嚇的臉都白了,到嘴邊的話下意識嚥了回去。
“是工作。”白嚴修說,“趕緊收拾一下,半小時後動身。”
白珍珠不敢多問:“那你呢?”
白嚴修說:“我完事後就去。”
半個小時後,一架直升機出現在白家天台上。
白珍珠的頭髮被風吹的凌亂,她也沒用手去弄,視野裡模糊不清。
白父仰頭,他長嘆,變天了。
白母裹著她的昂貴貂皮大衣,胳膊上掛個名牌包包,臉上戴著墨鏡,看樣子像是去度假的,不過她的氣色不是很好,粉底那麼厚也沒什麼效果。
“嚴修,你記得給我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