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等待批評和教訓。
沈肆欲要下去,蘇夏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尖顫抖的厲害,他的嗓音裡帶著安撫,“我只是去給你拿紙巾。”
蘇夏還是抓著不放,她披頭散髮,眼睛裡寫滿不安,整個人的狀態都很糟糕。
沈肆的目光凝重,他沒辦法,只能抱著她,一起出去。
過了許久,蘇夏才重新入睡,她趴在沈肆肩窩裡,手還抓著他的衣服。
沈肆抹去她眼角的溼意,情況遠超他的預料,他還是高估了這個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也許那件事是最後的一根稻草。
蘇夏拒絕出門,她怕見生人,沈肆聯絡心理醫生,詢問了一點事。
碰巧那人是劉單的同學,倆人吃飯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談到同一件事上面去了。
“你那邊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劉單唏噓,“沈穆鋅對我的戒備太深了。”
張一也跟著唏噓,“沈肆找過我。”
劉單詫異,隨即明白了什麼,意料之中的事,換誰有那些經歷,都肯定會在心裡留下相對的陰影。
“你去見他了?”
“沒有。”張一說,“電話溝通的,當事人不願意面對。”
“她的症狀跟沈穆鋅不同,不過都挺麻煩,得過自己那關,”劉單端起酒杯,“祝我們順利接下手裡的客戶。”
張一笑笑,“好。”
那頓飯後,劉單就接到電話,是沈穆鋅本人。
他
陰天,烏雲層層疊疊,堆積在上空,如一塊厚重的鐵板,卻遲遲下不出一滴雨來。
只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