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好的。”牙更是白,哪天要是失業了,可以去拍美白牙膏廣告。
週三的嘴都快裂到耳根子了,興奮的手舞足蹈,“我很喜歡中文,特別棒!”
蘇夏笑笑,心想,這人比王義活潑多了,但不太像是沈肆會用的人。
看來她真的一點都不瞭解他。
把人送到,週三示意王義看蘇夏,他豎起大拇指。
包間裡,蘇夏跟沈肆並肩坐著,中間放著一鍋酸辣魚,香味正濃。
動動鼻子,蘇夏聞著飄散的味道,食慾大增。
她餓了,不自覺的吞嚥口水,還不忘問道,“怎麼突然想吃魚了?”
沈肆沉默不語。
吃魚很費勁,不能快了,要慢慢吃,這樣他就能跟她多待一點時間。
蘇夏已經習慣跟冰山相處,“你沒辦法挑魚刺,吃不了魚。”
她忽而側頭,“沈肆,你不會是特意叫我來,又特意點的這麼一大鍋魚,目的就是想要我給你挑魚刺,餵你吃魚吧?”
心思被當場識破,沈肆沒有表情,耳朵微紅。
蘇夏的臉輕輕的抽了一下,“網路上有一個形容詞,說的就是你這種行為。”
沈肆問,“什麼?”
蘇夏斜他一眼,“心機boy。”
這回換沈肆抽了。
蘇夏夾了一塊魚肚子上的肉,沒刺,她放在沈肆面前的碟子裡,“吃吧。”
沈肆說,“吃不到。”
蘇夏把魚肉送到他嘴邊,餵了幾次,她只顧著自己吃了。
早上就喝了一杯蜂蜜水,上午在課上的時候,人有點飄,中午放學,她已經飢腸轆轆。
沈肆不出聲,靜靜的陪著,彷彿只要她在,就很好。
胃填滿了,蘇夏滿足的舒出一口氣,這才想起身旁還有個等待投餵的大少爺,她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啊,我把你忘了。”
“不要緊。”沈肆低頭,尋著氣息湊近一些,“魚好不好吃?”
蘇夏點頭,“嗯,味道很鮮美。”
沈肆的手摸到蘇夏的肩膀,緩緩的往上摸,雙手捧住她的臉,蹭了蹭她的唇,“果真鮮美。”
蘇夏面紅耳赤。
她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手被抓住,他咬了一下她的食指,不重,癢癢的。
沈肆說著,舔了舔,“有魚湯。”
音調沒有起伏,臉上的表情如冰天雪地,舉動卻極度曖|昧,誘|惑,這樣的衝突,沒有人能抵抗的住。
蘇夏的脖子都紅了,她的呼吸紊亂,不受控制,“你鬆開,我給你盛魚湯。”
沈肆猝然按住蘇夏,將她帶到自己的胸膛裡。
蘇夏把頭往上抬,“你幹嘛?”
沈肆將自己的脖子送到蘇夏唇邊,認真道,“可以親。”
蘇夏溼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那枚性|感的喉結上面,“我什麼時候說要親了?”
沈肆低沉著嗓音,“眼睛。”
蘇夏尷尬的一張臉火燒火燒的,又一次慶幸,這人看不到。
她是很早就對他的喉結有企圖,想親一口,好像突然多了這麼一個怪癖。
女人遲遲沒有親,沈肆皺眉,“蘇夏。”
蘇夏裝死。
沈肆微搖頭,帶有難掩的寵溺,他尋到她的唇,細細的品嚐。
恍惚間,蘇夏又聞到了風油精的氣味。
最會煞風景的除了他,沒別人了。
兩人分開,沈肆把一切都講給蘇夏聽,他不是囉嗦的性子,所以言詞都是概括性的,簡明扼要。
蘇夏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懷疑沈峰,懷疑田箐樺,甚至連沈穆鋅都有份,唯獨沒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