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誰能想到，他們死後，對方根本沒有詢問他們的意思，而是進行了一系列慘無人道的暴虐刑罰。
季天渡一開始還撐得住，到後來撐不住的時候，不等慈娘娘他們詢問，自己便把所有隱秘抖了出來。
只可惜，慈娘娘他們壓根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繼續施刑。
這幾乎讓季天渡和素雅夫人崩潰。
“小仙界的入口，在上三域還是下六域。”
方塵淡淡道。
“都不在，小仙界是獨立於人間九域之外的存在，就如陰間那般，小仙界……一直都是在仙界之中！”
季天渡連忙道。
魏無羨有些膽顫，眼前這個，是小仙界的仙人！？
怎麼也落到這般田地？
魏無羨心中無比震撼，看向方塵的眼神已經帶著濃濃的驚懼與忌憚。
這位存在的手段實在太神異了，更可怕的是，浮屠界裡竟有這麼多強大的陰妖聽從其吩咐。
本以為對方抓了自己這位靈神教修士，已是十分膽大包天的舉動。
不曾想，對方連小仙界的人也動了。
靈神教雖強，可在人間九域之中，也僅僅是一線勢力之一。
與小仙界比起來，無論是底蘊還是實力，都略顯不足。
“是了，我早該想到，所謂小仙界，就應該是依附於真正的仙界而存在。”
方塵輕聲自語，隨後好奇問道：“說說看，如今仙界怎樣了？仙界之門對人間九域已經關閉多年，現在是什麼情況？”
素雅夫人搶在季天渡之前開口：
“稟世子，小仙界和人間九域一樣，通往大仙界的路已經堵死。
我們只知道古籍中曾說過，很久以前，大仙界發生了一場災難，各方仙門開始莫名爭鬥，戰火在很短時間內，綿延至整座大仙界。”
“後來有前輩尋到一處戰火侵蝕不到的地界，於此開闢出了小仙界，傳承至今。”
方塵看向季天渡。
季天渡點點頭：“她說的沒錯，我們也無法知曉大仙界那邊是什麼情況，小仙界的前輩時時刻刻都想著打通那條堵塞的路回去看看……可惜……一直無法成功。”
魏無羨聽到這裡，心中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他身為靈神教二轉散仙，也是頭一次聽到這些跟仙界有關的隱秘。
因為內戰，把整個仙界打沒了？
魏無羨神色突然很古怪，因為這種手法，怎麼那麼像如今靈神教的處事方法？
“按照你們的說法，仙界出現問題，是因為一場內戰？這其中可有第三方勢力出手？”
方塵沉吟道。
季天渡連忙搖頭：“根據古籍記載，這場內戰人間九域和陰間都未插手，是仙界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