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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東陽也很詫異。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睛瞪得有些發圓,顯然到現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若是他回過神來的話,早就將抱著他不放的女人給扯開了。
卻見這時,李春梅已經在他面前停下,而後, 一把就將那一個抱著餘東陽的女人給扯開,而後伸出手,一巴掌就扇到那女人的臉上。
她的速度極快,力道極重,眾人只覺得自己眼睛一花,那個女人就被扯開了,而後又聽到清脆的“啪”的一聲。
曉是沒有打到自己的臉上,不過,眾人卻覺得自己的牙齒後根痛了起來。
不等眾人反應,也不等那一個女人反應,李春梅又往那女人的另外半邊臉上又扇了一巴掌。
她下手極重,只一會兒的功夫,那一個女人的臉就紅得像豬頭一樣。
眾人都被她這彪悍的行為給嚇著了,都沒有人敢發聲。
直等到那一個女人,也就是唐芙捂著自己的臉,顫抖地出聲:“你是誰?你為什麼打我?”
聲音顫顫得,聽得人的臉都跟著痛了起來。
餘東陽這才回神,看向唐芙,見是她,眸色立馬就冷了下來。
竟然是唐芙這個賤女人。
一想到自己剛才被唐芙抱了,餘東陽就覺得自己全身癢的要命,好像是有什麼髒東西在他的身上一樣。
他剛才,竟然讓唐芙抱了那麼久,等會事情了結之後,他一定要洗木葉水,將身上的細菌全都洗乾淨。
“我是誰?”李春梅嗤笑一聲,“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那個膽子去抱我物件。”
“你這種行為,擱古代來說,是要去浸豬籠的。”
“就算是現在,你這種行為,也是犯了流氓罪。”
“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李春梅振振有詞地說著,心裡卻是滴血。
餘東陽的懷抱呢,那是她的,不是這個女人的。
別人不知道,但是餘西風自己卻是看得目瞪口呆。
這樣子的李春梅,他還是第一次看來。原先在他印象裡一直非常溫柔的李春梅,今個兒,卻是異常地彪悍。
剛才扇人這行為,竟然再美不過了。
他都想為李春梅這行為喝彩!
想到這裡,餘東陽一臉笑意地看著李春梅。
眾人也反應過來,立馬鬨堂大笑。
“對的,對的,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半途跑過來抱陌生男人的女人,就該抓去浸豬籠。”
“不對,現在哪裡還有浸豬籠?這個女人當眾耍流氓,應該判她流氓罪,讓她去勞改。”
……
眾人議論紛紛。
唐芙現在的臉已經由剛才的硃紅色變成現在的慘白色。
她淚眼婆娑地看著餘東陽,眼裡流露著委屈,好像在無聲地控訴餘東陽為什麼不為她出頭。
餘東陽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走到李春梅面前,帶笑地問道:“你怎麼來了?打得痛嗎?”
李春梅搖頭,說:“不痛,我恨不得多打幾下呢。這麼不要臉的東西,就該好好地給她教訓。”
別人是什麼樣的感覺餘東陽不知道,不過,餘東陽心裡卻是非常地滿足。
不愧是上輩子跟那一家人同歸於盡的李春梅。
這樣子的李春梅,耀眼得讓人根本就捨不得移開眼睛。
“警察同志,你看?”餘東陽這會兒也顧不上跟李春梅敘舊了,上前幾步,問著那兩位中年警察。
“這個男人到我店鋪鬧事,之前他還讓人偷了我家的設計圖紙,將我的設計全都仿冒出來低價銷售。現在他過來鬧事,搞得我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不說,連他女兒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