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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自打臉了,本來想著自己不會借餘國年的錢,但是這會兒,卻是上門來了。
餘東陽的心很忐忑,但是還是問著餘國年,“叔,我想向您借點錢。”
“多少?”餘國年對餘東陽這個舉動一點驚訝也沒有,事實上,餘東陽能堅持那麼久,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五萬。”餘東陽咬牙說著。
餘國年和吳麗弦吃了一驚,特別是吳麗弦,嘴巴張的大大的:“東陽,你要那麼多錢,你這是要?”
他們家的積蓄差不多就六萬左右,餘東陽這一要,就幾乎將所有的積蓄要完了。
餘東陽臉上閃過恨色,說:“鄧光明不仁,我不義。”
隨後看到他堂叔堂嬸緊張的樣子,笑了笑,說:“叔叔嬸子,你們別擔心,我不是做壞事,一個月之後,我將錢還給你們。”
“你先說,你拿這錢做什麼先?”吳麗弦又再說問著,“不是嬸子不相信你,而是,嬸子怕你衝動。”
拿五萬塊錢去和那港城的老闆碰,就像是水滴到了油鍋裡,連油都不會濺起一點兒。
她不是怕餘東陽不還,她怕餘東陽以後為了還這一筆錢,會過的很辛苦。
“我準備拿這一筆錢將鄧光明的店鋪的鞋子給買下來,然而拿到廣州城裡賣。他店鋪的鞋子那麼便宜,我們買下來,既能賺錢,也能陰他們一把。”餘東陽回著,反正買鞋子還得靠嬸子他們出面,所以他就將事情說清楚。
“一箭雙鵰。”餘國年眼睛亮了,說道。
餘東陽笑著點頭,說:“不錯,就是一箭雙鵰。”
“妙啊妙啊。”餘國年有些興奮地走過去拍了拍餘東陽的肩膀,讚許道,“東陽,你果然是一個成大事的。”
“這錢我馬上就去銀行取給你。”
吳麗弦自然也沒有意見,反而問著:“五萬夠嗎?不夠的話,再拿多一萬。嬸子把棺材本都借你。”
也就是東陽的人品,她才放心借錢的。
“夠了。”餘東陽應著,“叔叔,這錢你不急著去取出來。回頭這事還得麻煩你,特別是嬸子。”
吳麗弦笑著說:“麻煩什麼?都是一家子人,就不要說這些客套的話了。”
她也恨那個鄧光明,若不是鄧光明,她這會兒,估計早就賺得不少錢了。
哪裡像現在這樣,天天在家閒得只能看一些管理類的書籍。
餘東陽於是就將自己的方案拿出來,教他們怎麼做。
吳麗弦點頭。
第二天,喬裝打扮的吳麗弦和餘橙等人,拿著餘國年領出來的錢,坐著餘國年租來的小貨車,往鄧光明開的店鋪去掃貨。
“這一款式的36,37的所有鞋子,全給我包起來。”
“這一款式的也是。全都開單。”
“還有這一款式。”
“這一款式。”
……
吳麗弦到了店鋪之後,憑藉著這些日子以來鍛鍊的眼光,挑了好多款式她以為最好賣的鞋子,讓他們全都開單。
並且,她只要三十六,三十七碼。
三十六,三十七,是非常普遍的鞋碼,一般人就穿這個碼數,也好賣。
吳麗弦他們是早上來的,又是大款,買單非常地爽快,那些售貨員雖然覺得她們這樣子買鞋子並不是很好,但是為了提成,一咬牙,還是將鞋子開給吳麗弦了。
並且,吳麗弦以自己三寸之舌還將價格給壓到了最低。
一個店鋪接一個店鋪掃過去,吳麗弦和餘橙每去到一處,那一個店鋪的存貨至少清三分之二。
等到下午李長虎反應過來的時候,吳麗弦等人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