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是包子,之前忍讓是因為客氣,以為她真是盛清讓的女友,但是看她這麼不懂哄孩子,根本不配做平平未來的繼母,便有些生氣,也不願再給她好臉色。
女人氣得說不出話來,腦子一熱,就作出了和她身份極不相符的事情——她伸手扯住了關南的胳膊。
關南的步子剛剛邁開,被突然這麼一扯,差點一個踉蹌,她指甲很長,微微陷進關南的面板裡,她的身體比她還記得上一次被人捉住了打的情景,一時被這刺痛弄得一陣緊張,下意識的甩開了她,往後退了兩步,警惕的望著她。
幸好她被甩開手之後再無動作。
她本來就比關南高,又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你算什麼東西?打電話給盛先生?我需要你幫我傳達?”
“抱歉,那你自己打吧,恕不奉陪。”她說完就轉身要走人。
“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
女人在她背後不依不饒的說,關南不予理會,到廚房倒了一杯橙汁上樓去勸平平,進了房間卻發現他已經鑽進被窩睡著了。
關南好笑,也只能幫他蓋好被子,放下橙汁。
她拿不準要不要給盛清讓打電話,悄悄到樓梯邊聽下面的動靜,女人還沒走,在沙發上打電話,關南估計是打給盛清讓,但沒多久又看到她惡狠狠的摔了電話,噌地站起來。
關南以為她要走了,結果她卻突然端起桌上的紅茶往地上摔去。
這兩下聲音都不小,關南連忙回頭把平平臥室的門關緊,再往下望去,就見那黑衣人已經默默的進了門,收拾著地上的殘渣,那女人還是很生氣,又抓起茶托往地上摔,瓷渣子劃破了黑衣人的手背,傷口不小,但那人一動不動的,繼續收拾。
關南有些看不下去,但也懶得招惹,人是她的,她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關南已經打算轉身走了,女人卻在此時站起來,走到玄關處,拎起關南的小包開啟,把東西一股腦地全倒出來,然後撿起手機。
關南徹底火了,她立刻走下樓,大步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回自己的手機,接著皺著眉拾起地上的東西放回包裡。
女人也不著急,反而笑了,“敢下來了?”
關南不搭理她,拿著包要走。
“站住,我有事要問你。”
關南沒有理會,那女人和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即起身攔在關南面前,關南頓住腳步,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
在女人看不到的角度,那男人朝關南歉意一笑。
女人走過來,冷笑一聲,問:“我哥說你是盛清讓女朋友?”
關南不予理會,看也不看她一眼。
“嘖,林子大了真是什麼鳥都有,我算是見識了,做保姆做到人家床上去,我還以為只有在俗套雜誌裡才能看到呢。”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面帶嘲色,“這種貨色盛清讓也看得上,真是單身太久了吧。”
關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這段時間爛桃花特別多,老有人來說她是小三,勾引男人,她明明高中的時候還端正拘謹得一度被同班男生戲稱無鹽女。
關南很無奈,反問她:“你是他女朋友,你不瞭解他?他能讓我輕易爬到他床上去嗎?”
那女人停頓了一下,顯然在思索她所說的可能性,然後又覺得有些奇怪:“那為什麼我哥哥說盛清讓已經承認了你是他女朋友呢?”
關南實在懶得應付了,直接問她:“那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女人緊抿著嘴,似乎有些不甘心回答這個問題。
“不是對吧?”關南說,“既然不是,那我想你沒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
關南說完這句話就覺得不妥,果然對面的女人馬上就臉色大變,顯然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