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用力往前侵·佔,讓自己深深的埋在他的身體裡。
“叫我的名字。”把少年的兩隻手拉到後面鉗·住,低吼一聲,控制不住的狠狠侵·略,臀·部肌肉繃硬,啪啪的撞·著。
沈默仰著脖子,細汗從喉結滑·下,脊背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他喘息著喚了聲,“巴圖.....”
卻不料在他體內衝·刺的熱物猛地加快速度,丁頁的他身子不停往前傾,鼻息間麝香的氣味與泥土味清晰,草地上沾了一灘白色粘·稠物,還在漸漸增多,一滴滴的打在草上面。
整個人伏在沈默身上,汗·溼的火熱胸膛摩·擦著,烏爾罕.巴圖咬·著他的脊背,滾熱的舌頭·舔·乾淨上面的汗水,沙啞的嗓音,“真香。”
“嗯唔.....”沈默被一擊深·入攻·擊·撞·到敏·感處,渾身顫抖了一下,從喉嚨發出呻·吟。
烏爾罕.巴圖從背後把沈默抱起來,手臂穩穩的摟著,繼續時慢時快的進·攻。
身體騰空,腰上的兩隻手圈著他,固定的很嚴實,沈默雙腳在半空劃了幾下,踩在烏爾罕.巴圖腿上,上半身往前,臀·部緊緊與他貼在一起。
在百餘下的衝·刺之後,烏爾罕.巴圖把他翻過來面對面抱著,沈默兩條腿架在對方寬厚的肩上,身子後仰,全身重量都倚在背部按著他的手臂上。
烏爾罕.巴圖把嘴湊過去親他,又把他胸口的豆子叼·在嘴裡吸·嘬,像是要吸·出汁·液出來。
“松....鬆口...”沈默疼的發抖,兩條腿肌肉拉緊,他感覺胸口那裡快被咬·掉了。
“再等會。”烏爾罕.巴圖沒鬆開,舌頭轉圈的掃·動,茲茲的水漬聲漸大,把豆子咬·的深紫充血才移開,轉到被冷落的另一邊。
勾著他的脖子,沈默閉了閉眼,全身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
“寶貝,再做一次。”同樣的話在今晚已經說了四次,每次都是最後,卻根本停不下來,烏爾罕.巴圖讓沈默側躺在草地上,抓著他的一條腿從背後進·入。
兩人在綢子彎不知道多了多少次,沈默直接昏過去了,烏爾罕.巴圖抱著他在河裡洗乾淨身體。
他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快沒了。
第二天醒來,沈默發現自己還睡在烏爾罕.巴圖懷裡,他立刻跟系統聯絡,結果那邊一句“系統維護中”堵住他所有的疑問。
沒過幾天,玉謹死了,據說是自己服毒自殺,但是究竟是怎麼死的,誰也不知。
天朝敢冒險訓練一名宮女頂替真正的金枝玉葉,大概也算到了這個結果。
在草原迎來冬季的時候,沈默終於聽到腦中的聲音,不再是他聽了幾個月的系統維護中,而是在告訴他怎麼離開。
當天晚上,他陪烏爾罕.巴圖吃了頓晚飯,兩人照常運動了兩次之後,他被抱在懷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