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沒反應。
“不同意?”趙齊搖頭,“那他們可就一起上了。”
房間裡的空氣越發混濁,有什麼在爭先恐後的釋放,吞嚥口水的聲音亦是越來越響。
趙齊啊了一聲,想到了什麼遺忘的,“還有我家旺財。”
一人牽著條成年拉布拉多進來。
施涼的瞳孔微縮,再無其他變化。
趙齊既是驚訝,又感到憤怒,有種自己被當小丑玩的感覺,他拍拍拉布拉多的頭,“旺財,待會兒給你喂點東西,保證你爽死。”
有人|淫|笑,“太子爺,我們呢?”
趙齊哼道,“人人有份。”
大家立馬都樂了,他們呼吸粗重,迫不及待。
施涼還是那副樣子。
趙齊又開始扇,這些年,他早就看容蔚然不順眼了。
家裡老子有交代,叫他不要跟容蔚然對著幹,所以他才憋著那口氣。
任由對方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那小模特是他看上的,結果卻被容蔚然搞到了手。
這類的事不少。
趙齊在酒吧就認出這女人跟容蔚然有關係,跟過對方的很多,這個是最好的。
他看了,都想把人拖床上,綁幾天幾夜。
憑什麼好的都被容蔚然沾了?趙齊當時把怒火牽到這女人身上,他想在她這裡洩憤。
誰知道是自取其辱。
趙齊是太|子爺,多少人捧著長大的,何時受過那種屈|辱。
他那天回去,找幾個同樣嫵|媚的女人,拿鞭子抽了一夜。
還出不了那口惡氣。
他要討回來,包括容蔚然的那份。
手下遞過來一把小刀,趙齊拿著,冰涼的刀尖抵在施涼的臉上。
下一秒,運動褲刺破了,刀子大力扎進施涼的右腿,劃拉出一道血口。
皮|開|肉|綻,鮮血往外湧,褲子很快就溼了。
趙齊看著那血,再去看女人疼痛的表情,他興奮的渾身發抖,“雖然我不吃他剩下的,我這幾個兄弟可是喜歡的很。”
趙齊問道,“你們想跟她玩嗎?”
眾人齊聲,“想!”
“聽到沒有?”趙齊對施涼笑著,他咋咂嘴,“我這些弟兄還真是喜歡你。”
那是野獸的聲音,準備撕碎獵物。
右腿血流不止,失血的感覺很不好,施涼終於開口,唇上沒有血色,“什麼時候開始?”
趙齊一怔,他大笑幾聲,又不笑了,眼睛裡閃爍著光芒,“我都開始有點喜歡你了。”
這女人太特別了。
換個爺們處在這種險境,被當做魚肉,都會恐慌不安,膽小的,能大小便失|禁,跪地求饒,她竟然沒有。
趙齊覺得不太對勁,心裡有一點發怵。
但很快被他忽略。
容蔚然那小子絕情的很,興趣沒了,連人是誰都忘了,就算知道了這件事,也不會過問的。
一塊布條遮住眼睛,施涼的視野陷入一片黑暗。
她手上的束縛消失,有人把飛鏢塞她手裡。
趙齊掛著笑,“鏢靶在你的正前方,二十五分以上,就算你贏。”
他原本是想說五十分的,但是不知怎麼的,話出口,就改了。
也許是良心發現?
管他多少分,眼睛看不見,飛鏢能飛天上去。
下一刻,趙齊笑不出來了。
其他人也是張大嘴巴,滿臉呆滯。
眼睛矇住了,還能射|中紅心,這是玩特技呢?
趙齊示意手下把飛鏢取下來,換了位子。
“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