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這也是盛光德想要的。
施涼走出酒店,吹著夜風。
身後有腳步聲,她沒回頭,“有事?”
姜淮沉默不語。
施涼從包裡拿出打火機和煙盒,問道,“抽菸嗎?”
姜淮要了一根,低頭湊過去,菸頭擦上火苗,他吸一口煙,連同女人身上的味道一起,竄進肺腑裡。
施涼眯著眼睛看前方的霓虹燈,車流,來往的行人。
一陣風過,煙火明明滅滅。
姜淮脫了外套披在施涼肩頭,“夜裡涼。”
施涼低著頭抽菸,神情有幾分落寞。
姜淮沒見過這樣的她,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只是換了站位,用身體給她擋風。
冷不丁傳到一聲怒吼,“你們在幹什麼?”
容蔚然殺氣騰騰的過來,盯著施涼身上的男士外套,一把給拽了,丟給姜淮,他脫下自己的,裹|住施涼。
姜淮的臉迅速扭了一下。
施涼抬頭看他,“你跟董事長說聲,我先回去了。”
姜淮嗯道,“好。”
施涼往前走,話是對後面的小少爺說的,“別跟著我。”
容蔚然跟她發野,“老子偏要跟著。”
施涼指名道姓,是從未有過的語氣,“容蔚然,別讓我生氣。”
她的心情不好,容蔚然停下腳步,沒跟了。
“姜秘書,人都不見了,還看什麼?”
姜淮捻著煙,吸上一口,“六少,你不也在看嗎?”
容蔚然操了一聲,有那個什麼蕭大哥,林競也插一腳,現在還多了個大叔。
那隻妖精到底|勾|引了多少人?他沒餵飽還是怎麼著?
越想越氣,容蔚然踢了一下垃圾桶,黑著臉走了。
週末,施涼他們在咖啡廳見面,孫苗苗也在。
坐了一會兒,她上洗手間去了。
施涼攪著咖啡,“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的項鍊沒有?”
王建軍跟黃金殊齊齊搖頭。
“她坐下來的時候,項鍊掉出來,我看了一下,”施涼說,“背面刻了一個字母。”
王建軍一臉懵逼。
黃金殊看他那傻樣,就曉得他不知情,雖然她也壓根沒留心,“阿涼,是什麼字母?”
施涼說,“r。”
“項鍊的牌子嗎?”王建軍滿頭問號,“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他跟苗苗在一起一年多,從來沒仔細看過那項鍊。
黃金殊啃著指甲,忽然蹦出一個字,“容?”
下一刻,他們異口同聲,“容蔚然?”
三人都不說話了。
容蔚然浪子的名聲太響了,姓的拼音第一個字母就是r。
施涼當著他們的面打電話,直接了當的問,“你碰過你大哥的秘書嗎?”
她不說名字,知道這人也記不住誰是誰。
那頭的容蔚然不遲疑,“沒有。”
施涼說,“那就這樣。”
“喂!喂?”容蔚然聽著嘟嘟嘟,火冒三丈,“搞什麼,敢掛他電話。”
他再打過去,已關機。
早有預料。
施涼把手機放包裡,“不是他。”
黃金殊跟王建軍聽見了電話裡的聲音,容蔚然多囂張一人,肯定是敢做敢當。
“那會是誰?”
黃金殊說,“不管是誰,都是她相好的。”
王建軍不願意相信,他抹了把臉,“苗苗說項鍊是她媽媽給她買的。”
黃金殊哼笑,“那她媽媽姓什麼?”
王建軍不知道。
孫苗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