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涼出聲打斷,“夠了!”
容蔚然唇邊的弧度更深,“看來你是想起來了。”
去年的那個晚上,他在酒吧物色物件,看到這女人的 小弟弟
施涼走出盛暉大樓,那輛騷包色的寶馬還在,青年單手插兜,斜斜的倚著車身,腿部線條顯得更加修長。
他的五官立體,唇邊掛著不羈的痞笑,眼神帶電,像鷹一樣,但凡是個正常女的路過,都會去盯著看。
容公子時刻處於狩獵狀態,自帶無形的雷達,視線範圍內一旦出現獵物,就會被他捕進網中,吃幹抹淨再丟出去。
從來沒失手過。
這次也不例外。
容蔚然邁著長腿過去,“面試完了?”
那語氣親密的,好像分鐘在他那裡就是年數,他們已經認識幾個世紀了?
施涼往前走,腳步不停,她在思慮,怎麼解決眼前的麻煩。
容蔚然的視線一掃,女人小腿有一塊淤青,那條傷口清洗過了,不長,也不深,只是血流下來的時候,看著嚇人。
上週五的晚上,在路邊看見的就是這女人了,當時她的身影在後視鏡裡一晃而過,他也沒多想,只覺得光看背影就風姿妖嬈。
女人越過他,不認識的陌生態度讓容蔚然不爽。
“喂,利用完了,就想翻臉不認人?”
施涼被一股力道推向車門,她的耳廓被咬,噴上來的氣息粗重。
容蔚然的胸口壓著施涼的後背,動作粗魯而野蠻。
他向來無拘無束,只管自己享樂,此刻迫不及待的想扒掉女人的裙子。
但是想歸想,他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在大街上提槍。
“附近有家酒店。”
施涼扯開身後的青年,高跟鞋踢中他的膝蓋。
隱隱是骨頭髮出一聲悶響。
猝不及防,容蔚然曲下膝蓋,差點跪到地上。
他在家是老么,多少人疼著捧著,長這麼大,還沒有誰動過他。
即便是在床上,都沒有哪個女人敢在他身上留下一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