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蔚然露出嗜血的表情,陰森森的,“你再說一個字,我就在這裡|操|你。”
施涼扳著容蔚然充滿陰霾的臉,唇擦上去。
容蔚然粗喘著,和她|唇|齒|相|依。
晚上容蔚然跟施涼沒回去,就在附近的賓館開了房間。
他們急躁的如同第一次,擁抱彼此的那一瞬間,兩顆心臟緊挨著,激烈而深重的撞在一起。
深夜,施涼站在窗邊吹風。
床上的容蔚然迷迷糊糊的說,“你站那兒扮鬼嗎大姐?趕緊躺上來睡覺。”
施涼轉身上了床。
容蔚然把被子撩開,連人帶被抱懷裡,繼續睡。
施涼無一絲睡意,借刀殺人是個好戰術,用多了,她會感到一絲寒意。
那把刀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對準自己了,所以她必須在刀的主人有所察覺之前動手。
同一時間,盛光德時隔多日,又收到一封郵件,他看完內容,把筆記本砸了。
驚醒的陳瀝瀝跑到書房門口,“董事長……”
盛光德聽到喊聲,他抹了把臉,平復了一下才去開門。
“我剛才失手把電腦摔了。”
陳瀝瀝擔心的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盛光德摸摸她的臉,“快去睡吧。”
陳瀝瀝仰著頭,“你呢?”
盛光德說,“我出門辦點事。”
陳瀝瀝抱著他撒嬌,“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辦嗎?”
“聽話,”盛光德說,“我辦完就回來。”
他離開後,陳瀝瀝就回房了,除了臥房和衛生間,這套房子的其他地方都裝了監控。
別墅燈火通明。
王琴還沒睡,房裡瀰漫著酒味,她看著自己的丈夫,“你來幹什麼?”
盛光德盯著她。
王琴被盯的發毛,就在她受不了的時候,盛光德開口了。
“當年的親子鑑定,你揹著我做了假。”
王琴梳理頭髮的動作猛一抖,又穩住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盛光德說,“看來你是要我明天帶馨語去趟醫院了。”
王琴的呼吸發緊,面上無所謂,“隨便你。”
盛光德打電話,“馨語,明天你跟我……”
王琴奪走他的手機,大力扔出去。
“是又怎樣?”
“怎樣?”盛光德捏住她的手腕,“你讓我搞錯了將近二十年,親手殺了親生女兒。”
王琴的精神不好,情緒失控,“少來了!”
“盛光德,我只不過是在你想睡覺時遞了個枕頭。”
她字字帶針,尖銳無比,“那時候你偷聽吳建成跟律師的談話,知道你女兒是繼承人,而你什麼都沒有,所以你很憤怒。”
盛光德的表情扭曲,王琴沒發現,她還在說。
“你看到親子鑑定結果,知道她不是你親生的,心裡更多的是輕鬆,根本不會再去追究真假,因為你那些骯髒的念頭終於有了實施的藉口,我說的對嗎?”
房間的氛圍駭人。
盛光德冷冷的說,“你們母女倆演的一出好戲。”
“馨語她什麼都不知道!”
“人都死了十幾年了,你現在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給誰看?鬼嗎?”王琴笑的身子抖動,“笑死人了,你盛光德為了權勢,做的缺德事還少嗎,我可真佩服你,這些年竟然能夜夜睡的好。”
“閉嘴。”
王琴瘋了,“我告訴你,盛光德,你把我逼急了,隨便一件事,我就能要你身敗名裂,人人唾棄!”
“不知道你那個小寶貝要是知道跟自己同床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