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地面,八爪魚的掛著,慢慢悠悠的從口中吐出兩個字,“我不。”
他摸摸施涼,愛不釋手的咂嘴,“姐,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好東西,我怎麼覺著你變的更滑了?”
揹著一頭狗熊,施涼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她的手一用力,耳邊就是鬼哭狼嚎。
片刻後,容蔚然吃上蛋炒飯,喝上紫菜湯,胳膊和大腿非常慘烈。
他吧唧嘴,吃的很歡,一副吃的不是蛋炒飯,而是頂級大餐的樣子。
施涼支著頭,不快不慢的提了一句,“少爺,忘了?上次說好不再來找我的。”
扒出塊雞蛋塞嘴裡,容蔚然耍無賴,臉不紅心不跳,“說了嗎?”
“大姐,你要多吃核桃,補補腦。”他笑著,體貼道,“趕明兒我給你弄一些,天天吃,保準就不會把記憶搞錯了。”
施涼的眼睛一眯,“就知道你會跟我玩這招。”
狐狸樣兒又露出來了,容蔚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那什麼……”
他嚥下一口飯,擺出談人生的那種腔調,“姐啊,聽弟弟一句,過去的就讓它隨風而逝吧,人要往前看。”
施涼麵無表情的起身去拿手機。
一段錄音放了出來,是原汁原味的咆哮聲,氣勢洶洶。
“老子要是再找你,就他媽是孫子!”
容蔚然手裡的勺子哐當掉盤子裡,心裡一串臥槽。
他咬牙切齒,這女人心思真他媽多。
太陰險了。
早就擺好龍門陣等著他呢!
為了|維|護|世|界|和|平,容蔚然不能讓她去禍害別人,決定自己收了。
這麼一想,他頓時覺得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我奶奶就在林區的墓地裡,找個時間我帶你去看看她老人家,打個招呼,問問老人家的意思?”容蔚然笑眯眯的,細看之下,肌|肉都緊繃著,坑是自己挖的,被埋了,滿嘴土渣子都得吞下去。
施涼抽抽嘴,“……你真行。”
容蔚然把腳一翹,擱施涼腿上,吊兒郎當的,“可惜她老人家挺少來我的夢裡,不然我可以讓她託夢給你,你倆認真聊聊。”
施涼聽的頭大,“吃你的飯吧。”
得意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容蔚然跟蛋炒飯較勁,一會兒就吃光了,湯也喝的一滴不剩。
施涼踢他的小腿,沒使多大力,“孫子,把碗洗了,桌子擦了。”
這女人說什麼?容蔚然懷疑耳朵有問題。
“你的耳朵沒問題,”施涼不鹹不淡的說她,“再這麼坐吃等死,你整個人就會有問題。”
容蔚然頭頂冒煙,擱一柱香就能拜拜了。
“不、去。”
施涼拍他的屁|股,“快去。”
“……”容蔚然的臉一陣黑一陣紅,他跳起來,喘著粗氣,“喂,你拍哪兒呢?”
施涼又拍,“你哪兒疼就是哪兒。”
容蔚然抓住她的手,對準她的手背一口咬下去。
施涼疼的吸氣。
這兩人一個喜歡上手抓,一個喜歡上嘴咬,都是瘋起來不要命的。
沙發發出受苦受難的聲響,抱枕全掉地上了。
容蔚然把這幾天的一次補個夠,捏了把施涼,“待會兒再收拾你。”
施涼掃一眼他的背影,寬肩,窄腰,長腿,翹|臀,身材的確和傳言的一樣好,就是腦子不行,太蠢。
洗了碗筷,容蔚然走到施涼身邊,要獎勵的小孩般,“都搞定了。”
施涼窩在沙發裡,“地板髒了。”
容蔚然俯身親她,“沒髒。”
施涼漫不經心的迎合著,“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