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
“你這樣的奇葩,我竟然又遇到了一個。”張範說,“人是長的小了點,但是該有的都有,尺寸也可以……”
“對了,她家裡一直在給她安排相親,有那心思就趕緊的。”
姜淮抬腳走了。
張範悶聲笑,哥們,祝你好運。
婚禮的流程很簡單,與其說是婚禮,不如說是老朋友間的一場聚會。
施涼穿上婚紗,絲毫不比豆蔻年華的女孩子要差,她的身上有上位者的氣息,更多的是求而得之的幸福。
旁邊的容蔚然依舊挺拔修長,輪廓清晰,歲月帶給他的東西都凝聚成魅力,在他的眉目之間。
也就是施涼有那個自信,也放心,否則換個女人,會成天擔心自己丈夫會被其他人勾|搭上。
婚禮結束以後,施涼跟容蔚然走在花開遍野的小路上,他們並肩站在一起,眼前有藍天白雲,嬉鬧的蝴蝶,和那片海。
施涼張開手臂,“我愛這座小鎮,我愛這片大海。”
她側頭,音量輕下去,宛如親密的呢|喃,“我最愛的,是你。”
容蔚然捏著施涼的下巴,熱切又不失溫柔,吻|纏|綿|,情炙熱,他們會永遠這樣下去,到天荒地老。
容唯一上小學的時候,容慎言會跟在她屁股後面,軟糯糯的喊“姐姐”了。
放學回家,容唯一有氣無力的把書包一丟,趴在桌上嘆氣,“不想寫作業。”
容慎言拽她的手,“姐姐,我們去玩吧。”
“不玩。”容唯一換了一邊的臉搭著,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姐姐還有好多好多好多的作業。”
容慎言不高興的扁嘴,他也不吵不鬧,就安安靜靜的靠門站著,頭抵著,手攥在一起,特別可憐。
容唯一抓抓頭,“走,去玩。”
容慎言吸吸鼻子,立馬就揚起笑臉,“嗯!”
姐弟倆去海邊撿貝殼,找蟹子,堆城堡,沒過一會兒,就有個男孩跑過來了。
容慎言不喜歡紀白楊,因為他總是跟著自己的姐姐,是跟屁蟲,大家都這麼說。
“姐姐,你不要跟他玩了。”
“不行啊,”容唯一說,“他長的那麼黑,又醜,只有我願意跟他玩。”
容慎言頓時覺得紀白楊沒那麼討厭了。
他找到一個很漂亮的貝殼,開心的捧著,“姐姐,這個給你。”
容唯一說,“好好看。”
她裝不下了,就喊了聲,“小黑,給我收著,回去了再給我。”
紀白楊黑著臉,“噢!”
三個小孩在沙灘上玩了一身沙子,坐地上脫鞋子,把裡面的沙子往外倒。
容慎言擦著小臉,“春阿姨說海上有個島,媽咪就是從島上出來的仙人,她說島上還有其他仙人。”
容唯一,“你想去島上玩嗎?”
容慎言用力點頭,“想!”
“姐姐也沒去過,也想去,”容唯一託著下巴,“游過去嗎?好遠哎。”
悶不做聲的紀白楊發出聲音,“去年有船從島上出來了。”
容唯一睜大眼睛,拉他的手問,“什麼時候?”
紀白楊的臉有點紅,“就是……就是……你請我吃蛋糕的那天……”
容唯一想了想,那不就是媽咪過生日的時候嗎?
紀白楊低頭看被拉的那隻手,恨不得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偷聽我爸跟叔叔說話,下個月他們會上島。”
容唯一眨眼,“不是去不了嗎?”
紀白楊也不懂是為什麼,只是說,“現在好像可以去了。”
“我聽我爸說過,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他去過一次,說島上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