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涼抬眼,那裡面一閃而過不知名的情緒。
容蔚然露出一口白牙,帥小夥笑的很開心,“我的名字比你多一個字,忍著點啊。”
施涼後仰一些,明顯的拒絕,聲音也冷了下去,“別開玩笑了。”
容蔚然的眉毛挑高,“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在開玩笑?”
他憤怒的鉗制住施涼的胳膊,怎麼也不放手。
施涼最後還是把容蔚然的名字紋在了左邊手臂上,獨自盯了很久。
好像有什麼要發生了,不在計劃中。
或許,已經發生了。
容蔚然把她拉懷裡啃,罵罵咧咧道,“今天這事,我這輩子絕不會再跟誰做
訂婚宴當天,盛馨語盛裝出場,光彩照人。
她身上佩戴的珠寶首飾總價千萬,是容家的聘禮之一,華貴程度令在場的名媛們羨慕。
今天受邀的全是達官顯貴,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身價不菲,他們的到來,把這場宴會稱託的更加隆重。
媒體來的也不少,這麼大的場面,很少見,那些人在大廳來回搜尋,眼睛如同照明燈,放眼望去,每一個來賓都自帶新聞體質,他們看仔細點,極有可能就會拍到東西。
尤其是容家六少爺,最近頻頻被報道,他又是個不安分的主,這次還指不定會出什麼戲。
盛馨語和容蔚然站在一起,俊男美女的組合,非常醒目。
她微笑示人,得體大方,無一不是完美,話是對著身旁的青年說的,眼中帶笑,“我今天很開心。”
容蔚然單手插兜,平時囂張上揚的嘴角繃著,一雙迷人的電眼裡沒有東西,他身上的氣息很冷,和這樣的日子格格不入。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訂婚,”盛馨語和他耳語,賢惠體貼的很,“但是今天我們兩家的親戚朋友都在,你就算不為我考慮,也應該為你爸媽想想,別讓別人說閒話。”
“戴戒指的那隻手能不能拿出來?已經有不少人問我了。”她用著輕柔的語氣,“我次次都要解釋,剛才嫂嫂也問了。”
容蔚然那隻手還在西褲口袋裡,手上是空的,戒指早給他丟了,“那就別解釋。”
盛馨語唇邊的笑意一僵,她的手臂繞上容蔚然的腰,眼中有著令人心軟的哀求和落寞,“別在今天這麼對我,好不好?”
容蔚然是誰,見多了女人的這種樣子,想打動他是不可能的,“盛馨語,演的不累?”
臉色冷了一瞬,盛馨語換了個話題,她看向四周,“佈置的怎麼樣?很不錯吧,以鮮花為主題,還是施主管想的。”
容蔚然口袋裡的手捏緊,成拳頭狀,“低俗。”
“是嗎?”盛馨語露出驚訝的表情,“我還以為你會喜歡。”
容蔚然側低頭,陰沉著臉,“這出戏你想怎麼演就怎麼演,老子不奉陪。”
盛馨語在心裡冷笑,你不是已經在陪我演了嗎?不願意又能怎樣,還不是擺脫不了被安排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