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就跟真的一樣震撼。
而真實發生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什麼心思都沒有了,就是噁心,恐懼。
陳又抬手擦嘴,他轉身的時候,嚇了一大跳,&ldo;你不聲不響的站我後面幹什麼?&rdo;
何思陽詢問道,&ldo;怎麼吐了?&rdo;
陳又面不改色,&ldo;吃多了,胃不舒服。&rdo;
何思陽不再多問,似乎是相信了這個答案,&ldo;那晚上就少吃點吧。&rdo;
陳又嗯了聲,心說,看了這麼一個畫面,晚上我喝西北風都能反胃。
夜裡陳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難受,就在心裡折磨坑他的系統,來啊,互相傷害啊。
在《雙截棍》迴圈播放了有將近七十次後,系統終於罷工了。
陳又委屈的哽咽,&ldo;我被你綁上這麼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的任務,現在想聽首歌都不行了?&rdo;
系統,&ldo;換一首。&rdo;
陳又任性起來,自己都想抽自己,&ldo;不換,我就要聽《雙截棍》!&rdo;
系統表達簡短,又清晰,&ldo;換一首,有的聽,不換,沒的聽。&rdo;
陳又,&ldo;……&rdo;
他最後還是換成了《最炫民族風》,心情低到谷底,只有節奏歡快點的東西能救到他了。
聽了一會兒,陳又想起來了,節奏歡快的不止是歌曲,還有動作類的電影啊,他立馬讓系統給他來個十部八部。
系統,&ldo;沒有。&rdo;
已經調整好狀態的陳又,&ldo;……&rdo;
特麼的你在逗我玩呢?小ju花和一堆同類產品都在平臺上大量售賣,怎麼可能沒有動作電影?
陳又碎碎叨叨,一通威逼利誘,終於得手了。
連續看了幾部有劇情,也很激烈的電影後,他感覺自己大病一場,腎虛了。
何思陽發現男人變的無精打採,注意力還不集中,他問是不是病了。
陳又說是。
何思陽皺眉,&ldo;什麼?&rdo;
陳又擺擺手,唉聲嘆氣,&ldo;當我放了個屁。&rdo;
盯著男人看,何思陽的眼眸眯了眯,突兀的就說,&ldo;有的事不能過度了,對身體不好。&rdo;
&ldo;我知道,&rdo;陳又哎道,&ldo;我會控制的。&rdo;
何思陽的面色驟然就是一寒,他呵了一聲,透著不加掩飾的譏諷。
陳又一臉懵逼,怎麼了怎麼了,陰陽怪氣的,你哥看個電影也挨著你了?
何思陽垂下眼皮,漫不經心的摩挲手指,他跟這個男人同吃同住,幾乎是形影不離,是什麼時候的事?對方是誰?
既然都過度了,那就說明不是一次兩次,他竟然毫無察覺。
何思陽問陳又是從哪一天開始的。
陳又說,&ldo;就這兩天。&rdo;都怪系統,要麼一部不給,要麼就是給幾排,他又是個自制力差,好奇心強的人,不一次性全看了,就覺得不慡。
於是何思陽晚上一夜沒睡,而身旁的男人倒是伸展著手腳,呼呼大睡。
他過了一週睜眼到天亮的日子,一無所獲。
這回精神萎靡的人換成何思陽了,操心的那個人變成陳又。
倆人誰都不知道,壓根就是一個不太美好的誤會引起的。
我以為你知道,我也以為自己知道,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冬天一到,日照就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