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玩瘋了,為了搞裝備,我能通宵好幾天。&rdo;然後就猝死了。
秦封碾著煙,聒噪的聲音喇叭似的在他耳邊響個不停,連外面的風聲雨聲都模糊了些。
沒有人會在他面前這麼多話,聊的還是毫無營養的廢話。
好像他年輕了二十歲,光著膀子在網咖,宿舍,拎著啤酒瓶子燃燒青春。
秦封將煙掐斷,鏡片後的眸色變的暗沉。
&ldo;有一回,遊戲有抽獎活動,我人品爆發,抽了三萬通寶!&rdo;
陳又舔舔嘴皮子,胃裡空蕩蕩的,搞不懂,為什麼他跟目標接觸後,好多次不是有點餓了,就是餓過頭了。
下一秒,天旋地轉。
陳又趴地上,跟一鍋貼似的,&ldo;二爺,不再說會兒話?&rdo;
秦封顯然不想。
黑暗中,有細微的聲響發出。
陳又的這具身體千錘百鍊,靈魂是個羞答答的小菜鳥,剛上路。
雨還在下,他還趴著,&ldo;二爺看球賽麼,在球場上,都是中場休息了,下一場才能有勁兒進球。&rdo;
秦封並不放縱,在金錢,權勢等的所有慾望中,唯獨情慾對他而言,是可有可無的。
他從來都是在沉默中開始,沉默中結束,這會兒聽了青年的形容,竟然笑了。
&ldo;要不要數數,我能進幾球?&rdo;
陳又翻白眼,他呵呵笑,&ldo;二爺威猛,至少能踢進去成千上萬次。&rdo;
秦封吐出一個字,&ldo;數。&rdo;
陳又在心裡咒罵,他跟著老男人的節奏,數了幾十下,就咬到自己的舌頭,來氣了,&ldo;不數了!&rdo;
秦封覺得好玩,這小傢伙有時候是小綿羊,有時候是烏龜,現在是刺蝟,他還沒發現,哪個是對方的本我。
雷聲大起,房間一角明瞭又滅,暴風雨更猛烈了。
窗外的樹木晃出令人心驚的幅度,隨時都會連根拔起,被甩向天空。
秦封周身氣息越發的陰沉可怖。
他的餘光掠過窗外,心臟猶如被一隻手攥住,捏緊了,疼的直不起腰。
窗簾突然被拉開,窗玻璃推出去,外面電閃雷鳴,陳又被推出去,後背咯上冷硬的窗臺,上半身已經甩出去,風雨鋪天蓋地般砸過來,淋濕他的上衣,鑽進他的毛孔。
夏天的雨不涼,但是密集,噼裡啪啦的,都不帶fèng隙,砸的陳又胸疼。
他在不時出現的閃電裡,看到老男人的神情,厲鬼差不多就是那樣了。
還是個要哭不哭的厲鬼。
挺可憐的。
陳又打哆嗦,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他怎麼會有母愛泛濫這玩意兒,想把人抱懷裡,摸摸頭,抱一抱,再唱個搖籃曲,哄睡覺?
媽的,這個遊戲有毒,絕對有!
雨沒停,秦封停了。
陳又從窗臺滑到地上,頭上的雨水沿著臉頰,下巴,鎖骨往下,滴滴答答的,他感覺不到腰部以下幾個部位的存在了。
房間裡的燈突然亮起來,黑暗尖叫著被徹底驅趕,突如其來,陳又一下子有些不適應,他用手背擋住眼睛。
秦封脫掉長褲,解開襯衣鈕扣,隨意一扔,看也不看地上的人,逕自往浴室走去。
陳又看著老男人的寬背,窄腰,臀肌,長腿,他眯起眼睛,身材真他媽的好。
現在就走?還是繼續躺著?
走吧。
不走正常的套路,才能出其不意。
陳又撐著地起來,他的褲子濕了,襪子也濕了,發洪水了似的。
秦封從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