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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搞不懂這老變態是怎麼了,他解皮帶,把褲子一脫,全身就剩一條白色胖次。
一輛大眾從左邊開過來,前頭駕駛座上那男的把脖子伸出窗外,跟看見什麼新鮮事物似的,結果就沒注意,撞上大樹,車頭扁了。
陳又心疼他的車頭。
大眾之後,注目的越來越多。
陳又被曬的頭暈,他抓抓胳膊,&ldo;二爺,要不我換個地方?我怕交警過來,說我影響交通。&rdo;
秦封的薄唇一抿,&ldo;上車。&rdo;
陳又去抓衣服褲子,耳邊有不冷不熱的聲音,&ldo;你還想留著那身臭氣熏天的衣服過年嗎?&rdo;
他立即明白了對方發神經的原因,臉上堆出笑容,&ldo;二爺嫌了,我哪兒敢再留啊。&rdo;
&ldo;我只是覺得隨地丟垃圾不好。&rdo;
陳又把衣服褲子撿起來,往附近的垃圾桶裡一扔,最後再看一眼,今天早上剛穿的,t恤四千多,褲子七千多。
雖然花的不是他的錢,還是疼。
陳又左手按右手,走兩步就回頭,更疼了,他爸一個月兩千,半年才有那數目。
&ldo;二爺,洗洗還是能穿的……當我沒說。&rdo;
前面的面癱司機目睹全過程,已經石化。
晚上,陳又被叫去了,出門前用了系統給的小花葯膏,他失手,擠了一大坨,屁股先是涼颼颼的,然後火辣辣的,在清涼油裡泡了三天三夜似的,那叫一個酸慡。
秦封的氣息粗而沉重,只覺青年今天不一樣,具體說不上來。
但他確定,現在的青年讓他失控。
漫長的夜晚過去了。
早上,陳又吃力地摸出小藥膏,眼睛湊上去,一個字一個字的瞅,發現最底下,小角落裡豎著一行字:帶你高潮帶你飛。
&ldo;媽的!&rdo;
陳又氣的把藥膏一扔,好死不死的,就掉在過來的秦封腳邊,他拿起來了。
&ldo;ju花靈?&rdo;
秦封撩起眼皮,&ldo;昨晚你用了這個?&rdo;
&ldo;一點點,&rdo;陳又臉不紅心不跳,&ldo;那東西是我撿的,來歷不明,也不知道有什麼成分,扔了吧。&rdo;
秦封扔了,扔進抽屜。
&ldo;……&rdo;
臥槽,你幾個意思?陳又急了,&ldo;我屁股疼的要死,那東西肯定有毒。&rdo;
秦封扣著襯衣釦子,&ldo;你屁股疼,是我弄的。&rdo;
陳又扯嘴皮子,喲,您還知道啊。
&ldo;這麼早,二爺就要出門嗎?&rdo;
&ldo;嗯,&rdo;秦封難得的有問必答,&ldo;下面給我吃。&rdo;
陳又騰地坐起來,他捂著屁股問,滿臉的不敢置信,&ldo;真的嗎?&rdo;
秦封愣了一瞬,活了四十多年,頭一次惱羞成怒,他鐵青著臉出去。
陳又沖門外喊,&ldo;不吃了?二爺,我上香皂洗過的,您還吃不吃啊?&rdo;
走廊傳來一聲怒吼,&ldo;滾下樓,去廚房,給我下面!&rdo;
陳又一下子就癱了,操,白激動一場。
四號那天上午,陳又聽到外頭的動靜,知道是喬明月回來了。
比說好的日期提前一天,妥妥的抓jian節奏。
陳又是真的不想吃這個驚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