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欽不那麼覺得,他看的津津有味,還聞聞,笑著說,&ldo;你少吃羊肉,上火了。&rdo;
陳又,&ldo;……&rdo;
能這麼優雅的幹出變態的事,也是一種本事。
常欽再躺回床上,心情很不錯,他伸過去一條手臂,把青年撈到懷裡,手掌摩挲著對方的肩膀,&ldo;以後有事,都可以跟我說。&rdo;
陳又心說,我不想瞞你,我有限制的,好多東西都不能說。
片刻後,陳又翻個身子,腦袋枕著男人的胳膊,這麼近距離的看,真心帥的沒話說,雖然他腦子裡的記憶挺亂的,但他還是可以記得,對方的臉就沒醜過,顏值一直線上,還高出平均水平一大截,別人開掛都趕不上。
常欽的眼皮沒有睜開,&ldo;還要?&rdo;
陳又翻白眼,哥哥,你難道不曉得自己天賦異稟麼?一次的時間抵普通人十幾次,咱倆再來一次,天都亮了。
他不想睡,就去捏男人的喉結玩兒,力道很輕的,&ldo;你在網上看過沒有?比較常見的現象是,男的一次只有幾分鐘,你怎麼會那麼長時間啊?&rdo;
常欽的喉結滾動,把青年的手捉住,放被子裡,&ldo;我不是普通人。&rdo;
陳又哼哼,&ldo;那你是什麼?&rdo;
常欽在他耳邊低笑,&ldo;我是你男人。&rdo;
陳又抽抽嘴,很不服氣,&ldo;你要是那麼說,我也不是普通人,為什麼我每次連一分鐘都沒有?&rdo;簡直心酸,過山車的速度都趕不上他,刷刷刷,沒啦。
常欽沒有說話,只是長嘆一聲,意思明瞭,略表同情。
陳又氣的瞪他一眼,&ldo;睡覺!&rdo;
睡了一覺醒來以後,陳又還記得夢裡的那雙鳳眼,和一張模糊不清,痣卻非常清楚的臉,奇了怪了,他喝粥的時候,都有點走神。
常欽叫陳又吃鹹鴨蛋,&ldo;想什麼呢?&rdo;
陳又用筷子戳一塊蛋黃吃,嘴裡嘟囔,&ldo;還不就是昨晚那個夢。&rdo;
常欽給他把袖子捲起來些,&ldo;怎麼?&rdo;
陳又打了個哈欠,&ldo;沒什麼啦,我就是覺得,臉上有顆痣挺好看的,我也想去弄一個。&rdo;
常欽勾唇,&ldo;你不是有嗎?眼角。&rdo;
陳又一愣,半天才明白男人說的是現實中的他,也是哦,他有的啊,就是位置不咋地,名字更不咋地,叫什麼淚痣,聽起來就自帶憂鬱氣息。
天知道他這個人最缺的就是憂鬱。
哎呀,這麼一說,他跟夢裡那個人挺有緣的嘛,臉上都有痣,八百年前不是一家,八百年後沒準是。
今天的天氣不好,冷颼颼的,疑似又要下雪。
雪壓枝頭,頑皮的鳥雀故意飛過去,用自己的鳥爪子往上面一踩,樹枝彎下去幾分,撲簌簌掉下來一撮白雪。
上午,陳又窩在搖椅裡,懶洋洋的抬著眉眼,看他男人擺弄一幅字畫,是對方昨兒個親自執筆畫的,他磨的墨,畫中是一隻大黑鳥,毛色烏黑漂亮,眼睛有神,且靈動,栩栩如生,一旁還提了一首詩。
鳥是常欽畫的,詩是陳又提的,夫夫合作,搞了好幾幅畫。
陳又的腦袋搭在肩膀上,&ldo;歪了。&rdo;
常欽於是把畫往左手邊移動,確定正合適後,就固定在牆上,繼續去掛另一幅。
陳又抖著腿哼歌,也不曉得他的任務進度怎麼樣,上次系統說是資料癱瘓了,之後就不了了之,他瞧著男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