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哪個角落,我用了手上能用的所有資源,還是沒有他的準確訊息。&rdo;
鄭澤拍拍年輕女人的肩膀,&ldo;再找找看,現在也沒個別的辦法,所有的希望全寄託在這塊鞋印上面了。&rdo;
他下班後去找簡單喝酒,緩解一下使用過度的大腦。
一杯酒下肚,鄭澤繃著的那根弦可算鬆了,&ldo;小顧呢,不是說一起吃飯的嗎,他怎麼沒來?&rdo;
簡單吃著菜,&ldo;他去了外地。&rdo;
&ldo;去了外地?&rdo;鄭澤困惑的皺眉,&ldo;什麼時候的事?&rdo;
簡單咀嚼著食物,漫不經心道,&ldo;回國的第二天,他就跟我說要辭職去外地,之後就沒有再聯絡了。&rdo;
鄭澤滿臉驚詫,&ldo;不是吧老簡,你倆吹了?&rdo;
簡單不語。
鄭澤忍不住發揮想像力,&ldo;該不會是你在國外對人小青年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人才一怒之下跟你斷絕關係的吧?&rdo;
簡單笑了笑,&ldo;我能對他做什麼?&rdo;
鄭澤噎住。
&ldo;你叫我出來,是陪你喝酒,&rdo;簡單丟給他一隻螃蟹,&ldo;還是聊顧生?&rdo;
鄭澤拽著螃蟹腿,嘖嘖道,&ldo;老簡,你已經翻篇了?&rdo;
他把螃蟹腿蘸了醋,從嘴裡蹦出來一句,&ldo;小顧那人真的挺好的,我覺得他很適合你。&rdo;
簡單抬眼,隱隱掠過一絲異樣,&ldo;是嗎?&rdo;
&ldo;心思不多,人也不複雜,&rdo;鄭澤邊吃邊說,&ldo;吃喝不挑,好養活。&rdo;
簡單,&ldo;……&rdo;
鄭澤還想說什麼,他兜裡的手機響了,&ldo;老簡,我出去接個電話。&rdo;
桌上的簡單繼續夾著菜吃,餘光停留在玻璃窗外的鄭澤身上,他的神態從平穩到震驚,狂喜。
那通電話是誰打的,簡單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想。
鄭澤大步流星的回來,抓了車鑰匙說,&ldo;老簡,我有事要回局裡,改天再聚。&rdo;
簡單笑道,&ldo;這麼火急火燎的,案情有新線索了?&rdo;
鄭澤重重地抓了下後腦勺,&ldo;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鑑定科有個小妹妹,她是那位足跡老專家的關門弟子,事發之後我就叫她盡力去找那位老專家,下班前還沒訊息,一頓飯吃到一半,就有回應了。&rdo;
簡單拿紙巾擦嘴,&ldo;那是好事。&rdo;
他站起身,把椅子拉到一邊,&ldo;我也正好有點事,順路,一起走吧。&rdo;
鄭澤說,&ldo;行!&rdo;
簡單去取車,送鄭澤回局裡,他蹙著眉心道,&ldo;這條路的紅綠燈是最多的,又趕上高峰期,恐怕半小時內很怕到。&rdo;
&ldo;你悠著點,我再急,也不想丟了小命。&rdo;鄭澤拽起t恤領口,在下巴上粗魯的擦擦,這才反應過來的說,&ldo;臥槽,我說怎麼這麼悶熱呢。&rdo;
他開著玩笑,&ldo;老簡,小顧走了,你有心事了啊,上車連空調都沒打。&rdo;
簡單打了空調,失笑道,&ldo;我說怎麼好像有什麼事沒做。&rdo;
鄭澤隨口說,&ldo;死鴨子嘴硬,在乎人,去把人找回來不就行了,你最大的問題,就是喜歡把自己裝在一個紙箱子裡,自顧自的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