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在強撐著。
梁正覺得無聊的時候就耍兩把遊戲,他愛上了俄羅斯方塊。
曲向向靠的是跟陸續發簡訊。
聖火點燃的那一瞬間,她的瞌睡蟲就像是被燃燒到似的,尖叫著一鬨而散。
“哥哥哥,你快看!”
“看到了。”
梁正朝他老子努努嘴,“你看你把老梁同志嚇的,差點沒跳起來。”
曲向向咳一聲,“叔,你去睡吧。”
“最後了。”梁建兵打哈欠,“我把這一點看完,你倆上樓去吧,這麼晚了,作業也別寫了。”
他看兒子要說話,冷哼道,“後半句跟你沒關係,不是跟你說的。”
梁正把桌上剩下一點兒瓜子抓起來,咔嚓咔嚓磕著,“我還就沒作業。”
“從幼兒園到大學,”梁建兵說,“你年年都沒有。”
“……”
梁正踢踢妹兒,“走啊,上去睡覺。”
曲向向拍死牆上的兩隻蚊子,抓著胳膊跟他上樓。
到了樓上,梁正說,“你站這等會。”
曲向向問他,“幹嘛?要我給你寫作業?不可能的我跟你說……”
“曲老師,你那套說多少年了,不膩啊?”梁正掏耳朵,“就知道說說說。”
曲向向翻白眼。
梁正進了自己屋,很快就出來了,他把手裡的東西一丟。
曲向向兩手去接,是個福娃的玩偶。
梁正懶洋洋的說,“這玩意兒是商場搞歌唱活動的獎品,你哥我靠一首《龍的傳人》贏來的。”
曲向向抱著福娃一通揉捏,“好小。”
梁正伸手去搶,“嫌小就還我。”
曲向向火速進屋關門,“送我了就是我的!”
梁正的臉漆黑,“福娃後面有拉鍊,能拆洗,明兒你拆了洗一下,衛生。”
說著他就回屋沖涼去了。
八月裡的天,能熱死人。
曲向向睡不著的躺在床上吹電風扇,跟陸續打電話。
陸續又留在b市沒回來,他們只能利用一切通訊裝置解一解思念之苦。
第二天早上,曲向向醒來發現手機還握在手裡,顯示正在通話中,她的頭皮都炸了,“陸續?”
那頭響起陸續模糊的聲音,“嗯?”
曲向向坐在床頭抓頭髮,“昨晚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你怎麼不掛電話啊?”
陸續說,“我也睡著了。”
曲向向無語了會兒,嘆氣,“電話費不知道多少。”
陸續安撫道,“沒事。”
曲向向撇嘴,“你打工賺的錢都給移動了。”
陸續低笑,“挺好的。”
曲向向抽抽嘴,“還沒睡醒?”
“嗯,”陸續說,“做了個夢。”
曲向向下床拉開窗簾,讓清晨的陽光灑進來,“美夢?”
陸續靜默半響,說,“我夢到我們結婚了。”
曲向向伸懶腰的動作猛地一頓,她笑起來,“那祝你美夢成真。”
陸續嘶啞的開口,“什麼時候?”
曲向向笑的很溫柔,帶著幾分俏皮的說,“你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陸續愣了愣,“這麼慣著我?”
“你表現好啊。”曲向向笑著說,“表現好就有獎勵。”
陸續的聲音低低的,裹挾著明顯的笑意,“謝謝小陸太太。”
曲向向看看手上的戒指,笑彎了眼睛,“不客氣。”
奧運會持續了十七天,從8號到24號,基本就是它一結束,曲向向就調整自己踏上大三的行程。
大三開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