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曲向向觀察著他的情緒變化,“如果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呢?”
“你是怎麼進數院的?記性這麼差。”江河拋了下手裡的金絲猴奶糖,“我不是說了的嗎?你給我打電話,就會知道我是在哪裡買的這個。”
曲向向根本應付不了江河的複雜虛實,她幾乎是茫然的垂頭看手機,無意識的喃喃,“不是遺傳,我不是遺傳。”
江河拋糖的動作不易察覺的頓了一下,轉身就走。
胳膊被抓住,他忍俊不禁,“你男朋友貌似心眼很小,你這麼拉我,我擔心他衝到我寢室打我。”
曲向向立刻撤開手。
江河上了個廁所回來,站在原來的位置,跟之前一樣,屈指在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點著。
曲向向腦洞清奇的想,不會是福爾摩斯密碼吧?
她拿下帽子抓抓頭,見旁邊投過來一道視線,無視掉繼續抓頭。
江河沒嫌她味兒大的挪開,反而湊近了點,“你腦袋上開了個口子啊,難怪你戴這麼醜的帽子。”
曲向向沒搭理,她把帽子戴回去,聽到他說,“因為你室友弄的?”
愣了愣,她抬頭看去。
“有句話講,年輕時候吃虧是福,不過……”
江河拉長聲音停頓了會兒,把奶糖剝了放進嘴裡,“那種福沒必要多吃,容易消化不良,拉肚子。”
曲向向欲要說話,就看到陶娟從裡面出來了,她把想說的話吞嚥了下去。
走的時候,曲向向發現江河從口袋裡拿出皺巴巴的報名表,抖了抖就往107走,看來他是真的來面試的。
他們只是碰巧遇上了。
那他說的那些話是蓄謀已久,有意為之,還是一時興起?
曲向向揣著一肚子的疑問出了活動中心。
廣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噴泉,嘩啦就是一串水柱,像是在配合著廣播裡放的《奔跑》,很歡快。
陶娟說,“向向,那個男生是自然捲誒。”
曲向向心不在焉,“是嗎?”
好像江河的頭髮是有點卷卷的,還不是黑色,偏亞麻色,染過了。
曲向向問陶娟,“面試的怎麼樣?”
陶娟哎了聲,“讓我等通知。”
曲向向欲言又止,“你說你喜歡上了協會的會長,那你跟你男朋友……”
陶娟輕描淡寫,“當然已經分了。”
曲向向停下來,“什麼時候的事?”
陶娟說,“上週。”
曲向向的心裡很震驚,寢室裡就她跟陶娟走得最近,可她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陶娟失戀了。
原先錢夢跟她說陶娟三個月內十有八九就會分手,還說失戀的後遺症很多,讓她當心點,別被影響到,哪知道這麼的無聲無息。
陶娟似乎是怕曲向向認為自己剛分手就想找新戀情,就連忙說,“高考後我跟他的感情就淡了,兩個人不在一個城市,離得遠,都知道會分,心裡有數,挺平靜的其實。”
曲向向回神,尋思說點什麼好。
看她不出聲,陶娟的表情就有點難看,“向向,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這麼快就喜歡上別人?”
曲向向搖頭,“不會啊。”
陶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你要是跟你男朋友分了,你多長時間能走出來?”
曲向向說,“我沒想過。”
陶娟咬了咬嘴唇,輕笑著說,“也對的呀,想了沒用,到時候就知道了。”
說完就自己先走了。
曲向向愕然的站在原地。
幹嘛說話刺刺的?她做什麼了嗎?
曲向向想找錢夢聊聊天,可她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