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她們用的是說笑的方式。
“子知,什麼時候能吃到你的喜糖啊?”
周子知把包給簡餘,接了杯子喝水,以同樣的方式回應,“快了。”
大家都沒當真。
有時候實話反而沒人信。
周子知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看走在一起的簡餘跟邵業。
她什麼也沒說。
邵業挑了挑眉,一派淡定。
完全經不住探究的簡餘慌了,她的臉漸漸紅了,“子知姐……你……你看我們做什麼?”
周子知笑笑,“沒什麼。”
還杵在原地的簡餘呆呆的問邵業,“子知姐是不是猜出什麼了?”
“還需要猜?”邵業扶住額頭,“你已經全擺臉上了好嗎!”
簡餘抽抽嘴。
“我有那麼蠢嗎?”
邵業說,“把後面的嗎字去掉。”
簡餘,“……”
她跟上週子知,把後腦勺留給邵業。
邵業搖搖頭,他怎麼就看上那麼個蠢貨,兒子,你的智商堪憂。
一天下來,簡餘都在糾結要不要把她和邵業的事說出來。
晚上收工的時候,簡餘看周子知的精神好像還不錯,就吞吞吐吐的給說了,畢竟天天待一塊,想瞞也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