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會有的,孫子也會有的。”
“有歸有。”鬱母說,“但是能早點就早點,我也能幫他們帶帶孩子。”
鬱父忍住沒說出口,想太多,你想帶,兒媳還不一定讓你帶。
而且,現在連兒媳的影子都沒見著,哪來的孫子。
鬱家的兒媳人選,周子知裹著加厚加長的黑色羽絨服坐在椅子上,臉上鋪了妝,慘白慘白,長髮黑直,遠遠望去,除了美,還挺嚇人。
靈異片在國內的發展並不突出,但是成本低,因此還是有許多人前仆後繼。
周子知哈了口白氣,她很久沒接靈異類的劇本了。
記不清是哪一年,也像現在這樣,是個冬天,她坐在一旁等上場,太累了,她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肩膀有點沉,小孩子的笑聲在她耳邊,隱隱約約,若有似無。
劇組工作人員都在忙碌,交談,只有她頭皮發麻。
就一次,像是錯覺。
不過從那以後,周子知脖子上的玉就沒取下來過,車禍醒來,她又去求了一個戴著。
信不信都隨自己,不做虧心事,那種東西來了也會走。
《背後有人》的導演張寧當年提攜過她,教了她很多東西,友情恩情在那,不好推辭。
“燈光那邊再調暗一點!”張寧穿著軍大衣走過來說,“子知,爭取一次過。”
今天的溫度零下十幾度,越快拍完越好。
“好。”周子知把羽絨服脫了遞給簡餘,緊身的芭蕾舞裙裹著精緻的身材,她打了個哆嗦,壓了壓腿,硬著頭皮做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