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煜是在周子知昏迷不醒時拋棄了她,缺德,無品。
在家陪寶寶的豐柏煜被推到風口浪尖,他又一次光榮地做上了渣|男的寶座。
豐柏煜心裡那叫一個鬱悶,當天下午他碰巧看到何閱銘,二話不說就衝上去。
何閱銘莫名其妙捱了兩拳頭,他朝地上吐了口帶血的唾沫,鐵青著臉,“豐柏煜,你幹什麼?”
豐柏煜咒罵,“你不知道?”他拔高聲音,“你||他||媽會不知道嗎?啊?”
一前一後兩句質問,何閱銘的臉色變了變。
經過何閱銘面前,豐柏煜說,“你就是個畜||牲,替你背了這麼多年的黑鍋,我真覺得噁心。”
這話他早就想說了,在周子知躺在醫院生死不明,何閱銘和安意如高調出雙入對時。
憋了幾年,他說出來,惡氣一出,渾身舒暢。
何閱銘攥緊拳頭,骨頭作響。
他一直關注周子知的動向,甚至註冊了小號潛在她的吧|裡,所以清楚上午的熱門搜尋。
當年的事他不想去回憶,慌亂,害怕,癲狂,絕望,那是一場噩夢,對他和周子知。
不管是什麼理由,他放棄了周子知,在最不適合的時機。
回到家,何閱銘把安意如推到床上,沒有溫柔親|吻,纏|綿|撫|摸,也沒有甜言蜜語,像是強湊到一起的陌生人,生硬的動作從頭到尾。
一頓發洩完,何閱銘面無表情的翻身下去,把自己關進浴室。
披頭散髮的安意如撐著床沿慢慢坐起來,她低頭整理凌|亂的裙子,指甲狠狠刺|進手心的肉裡。
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就算是鮮血淋漓,她也要拉著何閱銘一起走下去。
絕不會把何閱銘還給周子知。
周子知知道事情是簡餘打電話告訴她的,當時她正在廚房拿著菜譜配菜,頓時沒了心情。
“子知姐,吧主已經把那個帖子處理了,但是擴散的太快,吵的很嚴重。”簡餘說,“豐柏煜的微博炸了。”
短短的幾分鐘內,周子知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周子知跟公司商量後召開記者招待會,首次對外直言她和豐柏煜的緋|聞,面對媒體記者的各種刁鑽問題,周子知一一回答,至始至終都很有耐心。
“我和他只是好朋友。”周子知說,“希望大家不要再給他和他的家人帶來困擾。”
有記者問,“你承認你利用豐柏煜炒|作自己了是嗎?”
豐柏煜少年成名,周子知剛紅時,他在影視圈已經有很大的影響力。
周子知蹙眉,“談不上利用,那時候年輕,想法過於簡單,以為不解釋就是最好的解釋。”
“你復出的電影《狹路》快上映了,這麼做是為了宣傳嗎?”
“宣傳?那不是我的工作。”周子知說,“我是個演員,只負責演好角色。”
“你的沉默是不是在借那個緋|聞保護誰?”
周子知看了眼提問的記者,是個年輕女人,睿智犀利,她不易察覺的捏了捏手指。
“請你回答!”
那個女記者咄咄逼人。
良久,周子知抬眼,目光沉靜,“是。”
場面譁然。
“那是我的過去,提起來沒有半點意義。”
“現在如果遇到合適的人,我不會遮遮掩掩。”周子知笑笑,“我的愛情今後一定是在陽光下,會和大家分享。”
後臺圍觀的簡餘看的心驚膽戰,那些問題太刻薄了,有好幾次她都以為臺上的那個女人會憤然離席。
觀眾給的光環不是那麼容易戴的。
豐柏煜看到新聞就給周子知打電話,“我應該和你一起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