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周子知,“過來坐。”
周子知走到邱容那裡,在她身邊的空餘位置坐下來,隨意自然,已經沒有了初次見面的緊張。
“楊帆的喜帖你們看到了吧。”邱容說,“她也給我們送了。”
新娘親自送喜帖,還是舊相識,於情於理,是要去一趟的,不過新娘差點是他們的兒媳,這種陰差陽錯的關係擺在那兒,去參加婚禮又覺得不自在。
“你們去嗎?”
鬱澤冷不丁開口,“不去。”
邱容忍了忍,沒多說,“那就不去了。”
她又冒出一句,“楊帆的丈夫是什麼連鎖超市的董事長,好像還是個名人,老鬱,你認識的吧。”
鬱成德硬邦邦的說,“不認識。”
邱容, “……”
她記得有一年參加過一個酒會,見過那男的,難道是她記錯了?
吃完飯後,鬱成德忽然說了一句,“子知啊,今天太晚了,就留下來吧。”
周子知一愣,她的餘光掃向鬱澤,鬱澤的唇角微勾。
在場的幾人裡面,邱容的反應不比周子知小,等周子知和鬱澤去花園,她就湊過去問鬱成德。
“怎麼好好的叫她留下來?”
鬱成德喝著茶,“今天的事鬧的很大,那些媒體是不會輕易放棄的,現在他們肯定都在子知的住處等著,她一現身就麻煩了。”
邱容聽的恍然大悟,“我都沒想到這層。”她哎了聲,“老鬱,看來你是真滿意你的兒媳啊。”
鬱成德不想搭理,揹著手看王子去了。
晚上週子知沒回去,睡客房了。
第二天她去公司,大家都投過來目光,什麼樣的都有。
邵業急的火燒眉毛,他見周子知平靜的樣子,狠狠抽了抽額角,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下一刻他又想扇自己,上趕著當太監。
“你的影迷們都還算冷靜,她們沒中圈套。”邵業抽著煙,網路是個很可怕的存在,不管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事,總有一批人竄出來煽風點火,在兩邊扮演不同角色,目的是讓輿論走向誰也控制不了的地步。
周子知他們坐在工作室討論的時候,聯申那邊的招待會已經開始了。
簡餘拿手機點開,叫周子知去看,鏡頭前的男人西裝革履,俊美不凡,那雙深邃的眼睛直視過來,誰看了都會忍不住錯以為自己在他眼中。
“鬱先生,請問你對昨天熱議的一事有什麼看法?”
鬱澤的薄唇開啟,輪廓冷峻,“我不希望有人干涉我們的私生活。”
臺下的記者緊抓著難得的機會刨根問底,“那你是承認你和周子知的事了嗎?”
鬱澤昂首,“當然。”
問題從中規中矩變的尖銳,記者們早就想採訪臺子上的男人,苦苦沒有機會,這次實現了,眾人都興奮的把理智甩腦後了,因此就有頭腦發熱的。
“許多人說周子知是看上你的家世和權勢,鬱先生,你對此有什麼解釋?”
鬱澤面無表情,“你是哪個報社的?”
那個記者縮縮脖子,“斯語。”
鬱澤眯眼,“很好。”
現場的竊竊私語聲霎時不見,那個記者後背發涼。
“周子知是我的愛人,不久之後也是我的妻子。”鬱澤的言語真誠熾烈,一字一頓,“她選擇我,是我本人此生所幸。”
周子知和鬱澤同一天開的招待會,各大媒體忙的東奔西跑。
最大的豪門婚事已成定局,不管人們是怎麼態度,羨慕,嫉妒,還是鄙夷,都不可能改變什麼。
周子知很輕鬆,她和鬱澤見面再也不用像之前那麼偷偷摸摸。
週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