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的就那麼幾個,導演已經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他不是被逼無奈是不會求我的。”
“我跟他合作過好幾次,他的為人很好,對我有過幫助。”
周子知不是第一天拍戲,這種不定的情況發生了很多次,在哪個組都會遇到,無論是誰,因素各種各樣,加戲,添角色,更是常有,也就何峰是那樣的語氣,其他人只是打聲招呼。
為了自己,演員只能配合。
鬱澤的胸口起伏略快,從牙縫擠出一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一起去?周子知愣了愣,她心裡裝著事,一夜沒怎麼睡,早上睜開眼就看見鬱澤坐在床頭。
“真要跟我去片場?”
“你以為我開玩笑?”鬱澤繃著臉,“去刷牙洗臉,吃完早飯給你檢查傷口。”
周子知掀開被子坐起來,睡衣領口隨著她的動作敞開,鬱澤快速偏過頭,耳根微紅。
“你耳朵怎麼紅了?”
“有嗎?”
周子知拿手摸摸鬱澤的耳朵,還很燙。
那裡是他的敏||感點,鬱澤的呼吸粗重,“不要隨便摸男人身上任何一個地方。”
收回的視線停在半空,周子知的臉一紅,她瞬間把手放下,匆忙下床,“我去刷牙。”
鬱澤撐住額頭,那女人又在把他點著以後一走了之。
他去客廳喝了一杯涼白開,站陽臺吹風去了。
今天的保姆車裡有點擠,不是位置,是氣流。
簡餘把自己縮成一團,貼著車壁保持沉默,邵業閉著眼睛,看似休息,周子知也閉著眼睛,她是真的睡著了。
突然加進來的鬱澤坐在駕駛座位置,他的臉上戴著口罩,冒充司機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