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周子知就態度強硬的捲起鬱澤的袖子,手臂刮掉了很大一塊皮,觸目驚心。
她的眼皮一跳,臉色發白,瞬間就蹙緊了眉頭,“不行,我們去醫院。”
鬱澤拉住她的手,“只是皮外傷,抹點藥就能好。”
周子知心疼,她去拿藥棉和消毒水,擦的很小心。
鬱澤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什麼也不幹,就靜靜的抱著。
愛情分很多種,有的死去活來,無所不用其極,有的驚心動魄,翻天覆地,也有的平平淡淡,細水流長。
他們屬於後者,歲月靜好。
那晚以後,鬱箐移到月子中心去了。
她再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像以前一樣,只是在聽到嬰兒哭聲時,會有明顯的情緒波動。
周子知帶的書都堆放在床頭,鬱箐翻過,沒有翻完一本,那些書或許對別人有益,對她而言,除了眼睛乾澀,起不到什麼用處。
因為是在坐月子,身子弱,周子知他們並沒有常去探望,只是確定鬱箐的狀態越來越好。
月子一坐完,鬱箐回法國了。
她走的平靜,臉上帶著點淡妝,還是那麼冷眼高貴,不可一世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