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領口敞開,喉結那裡都是周子知親過的痕跡,“的確如此。”
“那也晚了。”喬楠笑著說,“她呢?害羞的躲房裡了?”
她帶兒子和媽媽來韓國玩,看到新聞知道周子知在濟州島,就過來了,他們對這裡不熟悉,語言溝通上面又有困難,幾次都走錯了路。
碰頭後剛逛了沒多久就出了事,她想買內衣店,周子知陪她去看,沒想到會碰到狗仔。
洗手間裡的水聲停止,周子知從裡頭走出來,她的臉還帶著溼氣,眼睫都是溼的。
“怎麼就你一個人?阿姨和冒冒呢?”
“在酒店玩買的小玩具。”喬楠瞅了眼周子知,水潤多了,“明天是一起走嗎?會不會不方便?”
周子知去看鬱澤。
鬱澤昂首,“方便。”
他說了,那就說明不會被狗仔打擾。
然後,在周子知和鬱澤的雙雙注視下,喬楠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盒子,“今天趕上好日子了,這是送給你們的小禮物。”
“不早了,我回去看看冒冒。”喬楠曖|昧的眨眨眼睛,“你們繼續。”
喬楠一走,周子知和鬱澤互看彼此。
桌上的小盒子是紫色的,上面有個非常逼真的圖案,還有兩排韓文,水蜜桃味的。
孤男寡女看看彼此,又去看一盒套|子。
“你熱嗎?”
“有一點。”
“我去把空調調一下。”
周子知找藉口溜進了房裡,不出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鬱澤口|幹|舌|燥,他往肚子裡灌了兩大口涼白開,才把那股火壓下來一點點,但是於事無補,體內翻騰的欲||望在叫囂著,隨時都會吞噬掉最後的意志和理性。
快十點的時候,周子知說,“我去洗澡。”
鬱澤摸摸她,“去吧。”
浴室裡有嘩啦水聲,鬱澤在床上躺著,又坐起來,他捋捋頭髮,沉重的吐了口氣,跑陽臺站著去了。
周子知在浴室待了很久,她本來是緊張的不知道怎麼辦,後來給熱氣易燻,頭有些昏昏的,反而不去想了。
房裡沒人,周子知愣了愣,她趿拉著拖鞋去客廳,衝陽臺喊,“鬱澤。”
陽臺飄著一股濃烈的煙味,鬱澤聞聲將煙摁滅,轉身走到周子知面前,鼻端都是沐浴露的香氣。
他低頭湊在周子知的脖子裡,先是用嘴唇輕碰了碰,又一口咬住。
周子知條件反射的一疼,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不去洗嗎?”
鬱澤啞聲笑,“去。”
褲子早就黏||溼的厲害。
鬱澤洗的快,他將浴巾裹在腰部,拿了兩隻酒杯和一瓶紅酒去找周子知。
正在跟豐柏煜通電話的周子知直接把手機遞給鬱澤。
那頭的豐柏煜一聽是鬱澤就變了音調,“你和子知怎麼樣?”
鬱澤一臉從容,“什麼怎麼樣?”
“長夜漫漫。”豐柏煜意味深長的笑, “現在還早。”
鬱澤把想走的周子知摟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頂,“那正適合聊天。”
豐柏煜在電話裡噴了,他笑岔氣了,“我跟你說,有一種女人,在情||事上就是烏龜性子,你不敲她就會一直縮在殼裡,說的就是周子知。”
鬱澤挑高了眉毛,是嗎?
他揉揉周子知有點溼的頭髮,低頭俯視她的眉眼,不自禁的親了一下。
“對了,”豐柏煜調侃,“你怎麼沒用我給你出的點子?玫瑰花蠟燭什麼的,那都是十年前才會用的,俗爆了,哪有開私人飛機往下跳傘來的……”
鬱澤把手機扔桌上。
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