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閱銘,我安意如只跟過你!”
何閱銘擰著眉鋒,冷淡的說,“事情已經發生,子知那邊你沒必要咄咄逼人。”
安意如渾身發抖,“何閱銘,周子知把你的孩子弄沒了,你竟然還為她說話,你是不是人啊?”
何閱銘轉過身,黑沉的目光盯視,他緩緩開口,語氣裡聽不出情緒波動,“安意如,真的是她嗎?”
安意如心裡一顫,她的手在被子裡攥在一起,“難道是我自己害死孩子的嗎?啊?”
何閱銘沉默了下來。
他的突然沉默更讓安意如慌亂不安,人在心虛的時候往往都不可能冷靜的下來,“是她,她恨我們背叛了她,要上來打我,她用力把我推到地上,我們的孩子沒了……”
安意如語無倫次,漏洞百出,她的演技終究還是離那張臉差一個檔次。
何閱銘依舊什麼也沒說,他的視線從安意如臉上移開,望著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安意如在過於寂靜的氛圍下顯的很慌,她掙扎著想坐起來,可是身體的不適阻止了她的動作,她狼狽的躺回去。
而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就站在床對面,至始至終都無動於衷,這樣的淒涼如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刃,在安意如的心口一刀刀剮著挖著,鮮血淋漓。
“你出去,我想休息了。”
何閱銘抬腳離開,毫不停留。
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門反彈了一下,安意如無聲的笑笑,一滴眼淚滑到耳後,何閱銘,你的無情從來都只對我。
門外傳來腳步聲,隨之而來的是半掩的門響起扣扣聲,安意如眼睛一亮,她在望見來人時怔住了,反應過來後立刻去摸臉,將貼在上面的髮絲弄到後面去。
男人冷硬的五官寒氣逼人,他一手抄在西褲口袋,一手拿著兩個檔案袋,不鹹不淡的說,“安小姐,冒昧打擾了。”
安意如露出一抹笑,“鬱總,我們見過幾面。”她疑惑的問,“不知道你來這裡是……”
鬱澤拉開擺放的椅子坐下來,長腿交疊,筆直的褲線和整潔的褲腳勾出嚴謹苛刻的姿態。
“安小姐,我來是想跟你聊聊。”
聊什麼?安意如越發費解,下一刻她見面前的男人開啟其中一個檔案袋,隨後就聽見了讓她極度錯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