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遠看著電視上的張楊,白襯衫配黑色長褲,臉上化著稍濃的妝,站在舞臺中央,一束光照在他身上,他四十五度低頭的模樣,有點……豔。
陳列跟著裡面的音樂哼了幾句,“這歌有點耳熟,什麼歌?”
唐遠說,“《海闊天空》。”
電視裡的張楊正在唱,“冷漠的人,謝謝你們曾經看輕我——”
那叫一個聲情並茂。
就在張楊回到這座城市的頭一天,唐遠接到他的電話,他在電話裡說有空出來喝一杯。
緊接著,蔣惡一個電話打過來,警告唐遠別碰張楊。
還說什麼學校裡的那些不愉快就算了,賣他一個人情。
唐遠笑了半天,笑的蔣惡結結巴巴,毛骨悚然才停,他只讓對方看好自己的心肝寶貝。
“小遠,你這手指頭上怎麼有個牙印啊?”
耳邊的聲音讓唐遠回神,他順著陳列的視線看看自己左手食指上的印子,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自己咬的。”
陳列視力好,一臉怪異的說,“你那隻手的中指跟無名指上也有。”
“我嘴大,”唐遠說,“一次咬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