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很遙遠,但陪他住進去的人是裴聞靳,他會很樂意,沒有絲毫的排斥跟猶豫。
即便他們領了證,沒有親朋好友祝福,也不被國內的法律認可。
那都沒關係, 只要兩個人真心實意的在一起。
奈何小本子還是沒有領。
原因在唐寅,他就跟開了天眼似的,一個電話打過來,劈頭蓋臉一通罵,大的小的一起罵。
教堂就沒去成。
唐遠上了飛機,跟裴聞靳坐一塊,他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縱慾過度,萎靡不振,腎虛腎虧的臉,要是不用口罩遮一遮,肯定會嚇到同行的幾個高管。
反觀裴聞靳,完全沒有那樣的臉色。
即便他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言行舉止嚴苛自持,熟悉他的人還是能感覺得出來,他的心情非常好,前所未有的好。
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更有魅力,而且好像還年輕了一些,像是有吃什麼仙丹妙藥。
飛機起飛了,艙內沒多少嘈雜的聲響。
唐遠渾身不舒服,他在座位上左右小幅度的挪了挪,臉都白了。
“別亂動。”裴聞靳將靠枕放到他背後,手沒拿開,而是搭在他的腰上,力道很輕的揉著,頭側在他耳邊,嗓音壓的很低,“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