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鬱悶了,他把剩下的綠茶喝完,低頭捏著空杯子,“小朝從來沒正眼看過我。”
唐遠斜他一眼,覺得他的語氣怎麼聽,怎麼都像個怨婦,“你又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陳列爆粗口,“我他媽又不是傻逼!”
唐遠心說,兄弟,沒準你還真是。
九點了,裴聞靳打來電話,問唐遠那邊結束沒。
唐遠說還沒,要過會兒回去,他掛了電話,快把空杯子捏爛的發小,“你怕什麼?”
“我怕的東西多了。”陳列皺皺鼻子,“我們幾個雖然是一塊長大的,但是小朝跟你最親,其次是張舒然,最後才是我,小時候過家家,你永遠都是他的小新娘,張舒然是他哥,我是他的僕人。”
唐遠翻白眼,“什麼時候的事了,你還計較?”
“我計較啊,我不能計較嗎?”陳列火大,咬牙切齒,“要不是我對付不了他,早就把他收拾一頓了。”
唐遠眼神怪異,“你對付不了他?你認真想想,是對付不了,還是就沒想過對付?”
陳列底氣十足,“那肯定是對付不了,以前我又不……不那什麼。”
唐遠想找根棒子敲他的榆木腦袋,“小朝不會打架,你比他高大半個頭,能對付不了?”
陳列一拍大腿,“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