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上午,唐遠拒絕管家的送行,也沒通知張舒然跟宋朝,一個人去了機場,打算到了目的地再跟他們聯絡。
大風呼呼的吹著,唐遠一路上都蔫了吧唧的癱在後座,數著自己暗戀的那些日子攢了多少塊糖,數一顆吃一顆,好讓自己不那麼難受。
到機場的時候,唐遠還是沒有數清楚自己有多少顆糖,他拿出手機自拍,為了讓自己提起來一點勁,還比了個剪刀手。
放下手機的時候,唐遠無意間瞥見了熟悉的人影,是張楊。
平時一塊兒訓練來著,他對張楊的身形很瞭解。
唐遠本來不想多管閒事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張楊的樣子很怪異,戴著帽子跟口罩,鬼鬼祟祟的,像是生怕被人認出來。
沒過多久,唐遠就看見了讓他震驚的一幕。
張楊是來接人的,接的是個男的不說,還黑黝黝的,像是一塊兒剛從煤堆裡扒拉出來的黑炭,看著就燙手。
沒說兩句,那黑炭就壓住他啵上了。
這場面完全不在唐遠的預料之中,他咔咔拍了幾張照片就給司機打電話,叫對方掉頭來接自己。
司機那叫一個懵逼。
少爺到機場的路上半死不活,跟沒了半條命似的,這怎麼才一會兒功夫,就生龍活虎,滿面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