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都陰森森的,看著一肚子壞水,跟女孩子的真善美完全不搭邊。”
這話得罪了倆。
陳列差點就要給跪了,“兩位哥哥,小弟我錯了。”
唐遠不跟他瞎扯了,蹙著眉心說,“你就那麼想在你女朋友,不對,前女友面前要那點兒自尊?”
陳列朝地上碎了一口,“不是自尊的問題,我就是想出口惡氣。”
唐遠,“……”
區別在哪裡?
宋朝向來都是要麼不說話,一說就能說到點上,容易把人氣死,這會兒不快不慢的來了一句,“他就是不爽,王明月跟他談的時候只讓他拉拉小手,別的不讓,說他們還小,等過幾年再說,到了劈腿的哥們那裡,就跟對方直接上了三壘。”
唐遠傻眼,“你這都知道?”
宋朝的上下嘴皮子碰碰,“他喝醉了跟我說的,當時舒然也在場。”
看他們鬧騰到現在的張舒然揉了揉額角,“是嚎。”
陳列惱羞成怒,“別他媽提那檔子破事!”
唐遠有種小時候在田裡挖紅薯的感覺,越挖越多,看樣子能說個幾天幾夜,他彎腰作揖,“三位英雄好漢,我們就此別過,各回各校吧。”
“……”
陳列衝著他的背影喊,“我當你答應了啊,週三下午給你電話!”
唐遠頭也不回的揮揮手,蛋疼。
回到宿舍,唐遠洗洗就睡了。
半夜他被壓抑的抽泣聲驚醒,摸到手機開啟手電筒,發現聲音是從陳雙喜的被窩裡傳出來的,他屈指敲了敲床頭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