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登記了?
“阿正,你知道領證意味著什麼嗎?”
秦正瞥他,“我沒智障。”
我看你比智障還嚴重,薛五翻白眼,“唐依依能答應?自願的?”
“不可能吧?”
他自問自答,“你威脅的她?”
秦正甩出一根菸,咬在嘴裡,沉默著點燃,吐出一團白霧。
“為什麼?”薛五也抽了根菸,“你不是不在乎嗎?”
秦正淡淡的說,“今時不同往日。”
薛五一愣,這是已經看透自己,不打算再繼續裝傻了?
真新鮮。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好一會兒,薛五痞笑,“不管怎麼說,你強迫唐依依,她是對你更恨了。”
秦正眯眼,“我本來只是試探她。”
說去登記,不過是想看那個女人是什麼反應,之後的對話都超出掌控。
在他從她眼中看到憎惡的那一刻開始。
薛五挑眉,“然後呢?”
秦正冷嗤,“她在我面前發誓,說如果愛我,就必定死於非命。”
逼的他大聲呵斥唐依依,沒讓那道誓言的最後兩個字出來。
噗——
薛五在秦正的冷眼中憋住笑,嘴角不停抽搐。
唐依依那毒誓可真絕,擺明了就是要在秦正的心臟上跺一腳。
要是他,聽了面子上都掛不去,能當場氣的吐血。
更別說這人了。
“唐依依對你沒意思,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
一不留神,薛五就沒管住嘴巴,說了大實話。
秦正冷冷的睨了一眼。
薛五咳兩聲,“所以你就要用法律把她和你綁在一起?”
面部神情晦暗不明,秦正摩|挲著酒杯,沉默不語。
他將煙屁|股丟進酒杯裡,聽著那點火星子發出最後一聲淒厲的慘喘。
習慣將所有事的主動權都抓在掌中,控制之下。
這件事不是,純粹是被唐依依逼到那份上的。
她的言行舉止都讓他感受到了危機感。
於是他失去理智。
不過當他拿到那個小本子的時候,有一種情緒滋生,縈繞在心頭。
那種情緒是滿足。
秦正低笑,“我還真沒想過有一天會跟一個女人登記領證。”
薛五,“理解。”
“我也沒想過。”他哎一聲,“順便祈禱那天永遠不要到來。”
喝了兩杯酒消化這個驚天動地的訊息,薛五咂嘴,“去民政局的時候,唐依依什麼反應?”
秦正揉了揉額角,“她很平靜。”
“不會吧?”薛五嘴邊的煙一抖,他滿臉不可思議,“唐依依沒鬧?”
秦正搖頭,“沒有。”
她平平靜靜的和他走流程。
想來那才是正常的。
唐依依早就可以輕鬆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也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