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依依發來的簡訊,說她住秦正那邊,劉婷雲嚇的差點從馬紮上掉下來。
同居了?!
劉婷雲立刻撥過去,那頭響了一會兒,才接通。
“依依,你現在情況怎麼樣?他是不是把富貴擄走了?”
唐依依在陽臺,吹著涼風,隔著玻璃,兩眼戒備的盯著房間,聲音壓低,“嗯,富貴也在這兒,我還好。”
“還好?”劉婷雲不信,那男人費心思把人控制住了,不可能不碰,只是看著。
唐依依說,“沒有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劉婷雲,“……”
比她還會苦中作樂。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把我的至理名言送你,合適嗎?”
唐依依無語,“你留著吧。”
劉婷雲哈哈大笑,又擔憂起來,“依依,你別跟秦正硬著來,安全第一,必要的時候就在他面前示弱。”
“根據我的經驗,女人的眼淚和母愛式的動作,譬如摸摸頭,抱一抱,都對男人有不小的影響力,回頭你試試。”
唐依依的面部抽搐,她做不來。
在其他人面前,她可以談笑自若,冷靜從容,可是一碰到那個男人,她的神經末梢會繃緊,情緒隨時都會失控,變的不像自己。
真應了那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變|態待在一起,她也不正常了。
“婷雲,你注意著點,我偷聽到秦正跟薛五的電話,薛五好像盯上你了。”
“不可能吧,我跟柳憐完全不是一個風格。”劉婷雲開著玩笑,“她明|騷,我暗|騷,我倆不同路。”
唐依依說,“薛五那人很會玩,他換女人比季節變化要快很多,據說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身邊留過兩個月的,圖的就是新鮮感。”
劉婷雲沉默了幾秒,“真是個渣。”
那這麼說,柳憐快領盒飯了啊。
正想著,肩膀被人推了推,劉婷雲抬頭,見是柳憐的助理,她捏著手機,眼神詢問。
助理說,“你起來一下,憐姐要用這馬紮。”
劉婷雲看一眼不遠處被伺候的柳憐,“她不是有椅子坐著嗎?”
助理不理睬,拿了馬紮離開。
劉婷雲看到馬紮被放到地上,柳憐把腳放上去擱著,她氣的翻了個白眼,真行!
助理的聲音唐依依聽見了,“婷雲,你還好嗎?”
劉婷雲笑了笑,“這都不算事。”
她又不是第一天混這個圈子,站的位置比別人低,就會被踩,普遍現象。
能做的就是一步步往上走,直到站上最高處,俯視眾人,那時候再也沒有人能踩到她。
場務的喊聲透過喇叭,在片場響起,催促準備開拍了。
劉婷雲說,“依依,我先去忙了,你早些睡。”
“不要鑽死衚衕,事情也許沒你以為的那麼糟糕。”
拉開玻璃門進去,唐依依丟掉手機,鑽回被窩裡,她撐著眼皮看電視,鼻端隱隱有淡淡的香味縈繞,那氣味很好聞。
唐依依四處看看,發現一側牆上放著一個通體漆黑的小香爐,氣味就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之前好像沒有,唐依依看了幾眼,就沒再看,又把視線挪到電視上,片刻後,睏意襲來,越來越濃烈,覆蓋住了意志力,她慢慢的睡著了。
秦正合上電腦,掐了掐眉心,他躺到床上,把背對著他的女人撈進懷裡。
嗅著自己專用的沐浴露味道,秦正碰著唐依依的敏|感點,看她在他的掌控下氣息紊亂。
良久,秦正的口中溢位一聲嘆息,帶著笑意。
“唐依依,你的身體忘不了我……”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