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給我留著!”
裴聞靳,“……”
唐遠蹲到地上,拿空著的那隻手胡亂地搔了搔頭,垂頭喪氣了會兒,臉紅的跟猴屁股沒兩樣,他很沒底氣的解釋,“那什麼,年輕人血氣方剛,你能理解的哈。”
裴聞靳的聲音裡有笑意,“理解。”
唐遠撇嘴,咕噥了句,“你大概不能理解,自從我喜歡上你以後,我看漫畫都自動代入我跟你,我說真的,騙你是小狗。”
頓了頓,唐遠又說,“知道麼,我的車壞了,我開車的時間前前後後加在一起也有兩三年了,跑長途雖然不行,但短途一般沒什麼問題,卻因為你的原因,車子經常剛啟動就熄滅了,避不開送去維修的命運。”
“反正我那車不給別人修,誰都不給,就給你修,指著你給我把車修好了,帶我跑長途。”
裴聞靳的喉頭攢動,語調倒是跟平常無異,聽不出多大的情緒起伏,就是氣息略微粗重了些,“我去接你。”
“還是不要了,怪遠的,”唐遠說,“我自己開車過去吧。”
裴聞靳不勉強,“也好。”
唐遠突然點名道姓的一聲低吼,“裴聞靳,你在抽菸?”
裴聞靳,“沒抽。”
“扯淡呢!”唐遠氣急敗壞的開罵,“我他媽都聽見你按打火機的聲音了!”
裴聞靳把手裡的針線跟睡衣全扔到沙發上,靠著椅背捏了捏鼻根,“我在給你縫睡衣,剛才按打火機是為了燒線頭。”
唐遠腦袋當機了足足有三分鐘,舌頭打結,“你縫,縫,縫……”
裴聞靳體貼的接他後面,“睡衣。”
唐遠深呼吸,把舌頭上的結給解開了,這回說話順暢了起來,“能耐啊你,縫縫補補的活兒都掌握了,你跟我說說,我那睡衣怎麼就破了?你生著病呢,還有那閒情雅緻啃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