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惡伸過去一條腿,從腳勾起張楊的下巴,“現在跳不了了,不難過?”
張楊說還好,“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
蔣惡不知道想什麼呢,他把煙塞張楊嘴裡。
張楊的眉心一蹙。
蔣惡笑的很惡意,“嫌我噁心?剛才吃我口水不是吃的挺開心嗎?”
張楊的臉部肌肉動了動,把煙咬住了,閉著眼睛抽了一口,再緩緩的從口鼻裡噴出一團煙霧。
儘管如此,還是能看出他的不甘,以及遭到羞辱的憤怒。
卻不知自己身上就那根傲骨最迷人,越是傲,別人就越想搓兩下,啃兩口。
蔣惡踢踢他說,“跳個舞給我看看。”
張楊看了自己的金主一眼,眼神挺冷的,語氣也有點像是裹了層冰,“蔣少,我全身頭疼,跳不了,下次吧。”
蔣惡看他那樣兒呼吸就重了,罵了聲操以後把人往懷裡一摟,將那個字變成了動詞。
跳舞的腿都劈的很開,張楊基本功紮實,怎麼劈都很輕鬆,蔣惡讓他劈了好幾個鐘頭。
張楊臨走前說,“昌源路有家店的牛排不錯。”
蔣惡說,“帶你吃去。”
張楊清俊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那家店唐遠常去,等唐氏一倒,就別想再去了。
吃著午飯的唐遠打了個噴嚏,還好他及時把頭偏開了,不然面前的幾個菜都要遭殃,他吸吸鼻子,問吃著白蘿蔔的男人,“你剛才說到哪兒了?”
裴聞靳重複下午的行程安排。